“公子，你胆子太大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小蝶被薛灵灵胆大的动作吓到了。

薛灵灵左手搂着刚刚自己点的姑娘的腰，右手搭在小蝶的左肩上：“嘘，出来就是玩的，而且你看我不是点了一个最安静的吗？一会儿进去开个房间，听听小曲，了解了解一下就出来了，别怕。”

小蝶无语，但是她能怎么办，她是她的主，只能跟着。

搂着姑娘进了大门后，给人的印象是花天酒地，中间是舞台，两旁是三三两两结成对，顶上都是彩带和花灯，现在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

旁边的姑娘微微抬头，不太好意思地看着薛灵灵问道：“公子，那位小公子不需要人伺候吗？”

薛灵灵一听，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小蝶，好玩地拍起了小蝶的肩膀，转头对那位姑娘说道：“他呀，需要，你一个人伺候我们两个就可以了。”

姑娘被吓楞了，开始冒冷汗，紧张而又有些结巴地说道：“我，我，哦不，奴家，奴家没有，没有经验，怕，怕，伺候，伺候得不到位。”

憋笑，薛灵灵一直在努力的憋笑，憋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抖动。

身边的姑娘以为她生气了，咬着嘴唇连忙说道：“对，对不起，玉儿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悦二位公子的，请公子不要，不要生气。”

小蝶见状，拽了拽薛灵灵的衣角，提醒道：“公子，你吓到她了。”

“哈哈，放心，我们两位公子不会欺负你的，你最擅长什么？”

薛灵灵给玉儿一个安心的微笑，又问了问她擅长什么，言下之意想必玉儿也明白。

于是玉儿羞红着脸领着两人来到偏一些的雅间，雅间的正中央有一把琴，四周都是画册，幔帐都是粉红色的，还有熏香，很好闻。

薛灵灵和小蝶坐在茶桌旁，一边听玉儿弹的琴，一边品尝茶水和糕点，虽然不是夜晚，但白天也有白天的风景，难道不是吗？

乘着机会，薛灵灵上下打量着玉儿，玉儿一身的纯真气质，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不带妆的话，其实是还不错的。

“玉儿你多大了？”薛灵灵品了一口茶问道。

玉儿停下手中弹拨的琴弦，回答：“十四了。”

小蝶听见十四，便崛起眉头：“十四还这么小，是谁对你这么狠心？”

是啊，才十四，有的人十四了都还没有月事，怎么能狠心地让一个小姑娘来……

玉儿好像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便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玉儿十二时已经有了。”

薛灵灵满头黑线：“那也不行，还是太小了，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是谁把你送进来的？”

玉儿也不隐瞒：“玉儿也没有办法，八岁那年因为家里的哥哥要娶妻，钱不够，父亲便把玉儿卖到这里来了，然后这里的姐姐们教我读书认字，教我抚琴，偶尔干点下人的活，打打水，洗洗衣服。”

薛灵灵看着玉儿的表情，听着她说的话，她脸上没有受尽的委屈，没有抱怨，就好像这是她该做的一样。

“你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你遇到了一个想欺凌你的人怎么办？甘心吗？”

玉儿还是那句话：“玉儿没有办法。”

薛灵灵问：“如果我说，有呢？”

小蝶惊呼，似乎猜到自己的小姐要做什么：“公子你该不会是？可是我们没有那么银子啊。”

“没有就赚！你还怕你公子的这一身本事赚不到钱？”薛灵灵信心十足，很有底气地把话说了出来。

这不小的声音，当然玉儿是听见了的，玉儿也有些惊讶，但是她还是在强颜欢笑：“公子，玉儿不值得你这么做的，玉儿出生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