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这四个字,是能随随便便往女孩子身上安得吗?
……
夜深,不大光亮的月时不时就要被层云捉住。
慕容琰听过殷罗的禀告,晚间用过了饭,就在东安侯府不远处的暗巷里头蹲着了。
等到了这月黑风高的时候,他才站起身来活动活动了手腕脚腕,同殷罗一道,蒙上了黑布巾,助跑几步,跃进了东安侯府偏僻处的墙头。
因为不熟悉环境,他们转悠了好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到冯延庭的院子。
就在他们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起夜的小厮。
他半睁着眼睛,晃晃悠悠的往墙根底下走去,嘴里还叨咕着:“大小爷也是的,自己不用夜壶就也不许我们做下人的用,这人有三急,要是走到茅房去解决,说不得要尿裤子的。”
他整个人的表情随着放水的时长逐渐转变,最后舒坦的哼了一声,才提好裤子往回走。
走了一半又折回来,吓得跟在他身后的两人差点岔了气。
只见他跑到刚刚的墙根出,踢了几脚土,然后才迈着大步离去,嘴里还道:“吓死我了,差点忘了销毁证据。”
跟在他身后的慕容琰两人,才是真的要被吓死了。
不过好在他们还是顺利的摸进了冯延庭的房里。
那小厮一回屋倒在榻上没多一会儿就睡熟了,甚至还打起了呼,倒是没用他们多费事。
慕容琰比了一个手势,他进去抓人,殷罗在这放风。
冯延庭似是因为睡得不大安稳,所以屋里点了安神香,这么一来更是给了慕容琰机会。
他一个手刀下去,原本还频频蹙眉翻身的人,瞬间就眉头舒展躺平了。
因为已经晕的不能再晕了。
掳了人,慕容琰和殷罗没敢再耽搁,飞快的撤离,又重新回到了之前他们蹲点的小巷子。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殷罗看了看只穿了一件中衣的冯延庭。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揍啊!
慕容琰先对着冯延庭又补了一个手刀,确定人是晕的不能再晕了,就开始一顿胖揍。
未免自己忍不住对那张小白脸下手,慕容琰还特意从给他翻了面,专门对着背后下手。
就在这时,一直大黄狗迈着独特的步伐,颠颠的跑了进来,抬起后腿正准备进行狗生第一大事,结果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凶恶的眼睛里。
慕容琰起初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也是十分紧张警惕,有点做坏事怕被人抓包的感觉,故而一直盯着巷子口,以便最快的做出反应来。
结果就看见一只大黄狗跑了进来。
一人一狗就这么深情对视了几息,这样诡异的场面,以大黄狗认为自己的隐私遭受到了侵犯,疯狂吼叫起来,吓得慕容琰赶紧飞上房梁跑路结束。
因为着急了一些,还扯到了冯延庭的中衣,撕下来好大一块。
大黄狗叫了好一会儿,发现刚刚偷看了它尿尿的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又转着圈的叫了一会儿,这才鸣金收兵。
最后它将目光落在了冯延庭躺着的那块地方,高傲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去,矜持的抬起后腿,完成了他的狗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