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似乎是没料到易怜竟会有如此伶牙俐齿的一面,尉迟凛不禁竟被易怜怼得一时语塞,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一句话。
而易怜则在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后,竟不禁喘了口气,继续道:“另外您说我不三不四也好,说我不要脸勾搭您儿子也好。事实如此,由不得您不承认,小疏就是您儿子五年前的那7天呕心沥血送给我的,您不肯认没关系找您儿子去啊,别说我儿子算什么本事?怪只能怪您没把自己的儿子教好,轻易就被我拐上了床,怪我儿子,您怪得着吗!”
“你,你……可真是反了你了!说,到底是谁,是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竟是把你娇惯成这样,敢这么跟家里长辈讲话?”
易怜这后一席话,气也不喘的一口气说完,真是彻底地将尉迟凛给惹急眼了。
只见尉迟凛气得又是拍桌子,又是从椅子里跳起来,指着易怜地鼻尖质问的。
然而:“还能是谁给她的胆子,当然是我给的。我的老婆,自然是我惯出来的。”
结果令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回答尉迟凛问话的人竟不是易怜,而是刚才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尉迟谦漓。
“老公。”
听见尉迟谦漓的话,再看到尉迟谦漓身上穿的与她以及儿子同款的印有小猪佩奇的三口之家亲子浴袍,易怜真是不由感动了一把。
而尉迟谦漓则表现的很是稀松平常,就像他平时就是这样护着易怜母子似的。
尉迟谦漓边用手里的浴巾轻轻擦拭着头上未干,且还不住往下滴水的短发,边闲庭信步般的走向家里的冰箱。
这下,尉迟凛可是真被气惨了。
从儿子带儿媳与孙子进门,他就处于无限被怼状态。完全是被儿子一家从儿子到孙子,再到儿媳,现在又换回儿子的怼了个遍。
尉迟凛不禁他的面子是彻底挂不住了,而眼下这顿晚饭,他更是吃不下去了。看到儿子与儿媳继续旁若无人的大秀恩爱,尉迟凛气都俨然气饱了。
“爸?您不吃晚饭了,这么早就去睡啊?”
虽是看到父亲已然气得离开座位,迈开大步直奔卧室。
可尉迟谦漓竟装作没看见,先是慢悠悠地走到家里的冰箱前,再是打开冰箱门,驻足了会儿,才从冰箱里取出瓶矿泉水来喝。
只听尉迟谦漓边喝水,边冲气急败坏的父亲坏心肠道。
尉迟谦漓的提问,自是没有收到正处于气头上的尉迟凛的答复。
只见尉迟凛头都不回,只管一口气冲进卧室,再随手将门狠狠地摔关上。
砰的一声大肆向客厅里的众人喧嚣着他此时此刻内心的无限怒火与极度不满。
“谦漓你啊!”
一边是刚才肯搬回家来住的儿子一家,一边则是与自己朝夕相伴恩爱扶持的老公。蓝颜芝真是不禁为难,却又不得不果决的做出选择。
在仔细的权衡好利弊与对错后,蓝颜芝义无反顾的站到了儿子家一方。
“伯母。伯父是不是生气了?”见蓝颜芝竟无动于衷,不替老公尉迟凛主持公道。郝柒娥不由出声‘好心’提醒蓝颜芝,尉迟凛生气的事实。
“不用管他,他愿意气,就让他气去。我们吃我们的。他不吃那是他不饿,等他饿了就知道吃了。”蓝颜芝在听闻郝柒娥的话后,眉头先是不由地微微蹙起,再是快速舒展,轻描淡写式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