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易怜突然感到身上仿佛压了千斤重担般,那股力道沉得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与安心。
靠。他大爷的!易怜在心里不由怒骂一声,瞬间从美梦中苏醒,睁眼的同时果决出脚。
只管照着某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且是一回家就敢对正睡觉的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的重要部分,掀脚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踢。
只是易怜出脚虽是快准狠,且是丝毫不肯给某位雄性司令留有半份情面的,却依然未能得逞。
尉迟谦漓仅用一只手就把易怜的怒踹给轻松挡了下来,更是还要顺便调侃一番。
“呵!老婆,你这脚可是真够狠的,要是我没防住你这招,真被你给不幸踢中了,你说你以后岂不是就没得使了。”
“我呸!雄性司令你敢再要点脸吗?动不动就说这种龌龊话,也亏你说的出口,还司令呢?”
易怜真是被尉迟谦漓的无耻的话给怒新了三观,记忆中这个男人有这么无耻加臭不要脸吗?——似乎没有吧。
“出去。”易怜悻悻收脚的瞬间,果决对尉迟谦漓下逐客令道。
更是秒化身不可理喻的泼妇顺手一捞,直接抄起了尉迟谦漓每次起床后,都会顺手叠成犹如被切得整齐的豆腐形状的被子及枕头,恶狠狠地砸在尉迟谦漓酷帅异常的脸上。
“出去?别啊,老婆。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你说我们既然是夫妻,是不是该做点夫妻间才能做的有意义的事?”
虽然听闻易怜颁下了逐客令,可尉迟谦漓却偏偏死赖着不肯走,且更是耍无赖的想与易怜做些只有他们夫妻俩才能够做的事。
尉迟谦漓可是眼巴巴的盼着易怜能够兑现早前曾在住院楼里说过的话,5年前的姿势全部给他重来一套呢,就这样出去,哪行。
且房门紧闭,不做点什么,岂不可惜,白白浪费了他们夫妻独处的大好时光。
只是:“夫妻?我怎么不记得?我只记得有人曾跟我说,我是他儿子的行李,是吧,雄性司令?”易怜冷眼笑道。
“老婆。我那不是跟你开玩笑呢吗?”
“呵呵哒,开玩笑。可惜我当真了。喵喵!”
易怜一声喵喵出口,只见喵喵霎时从床上跳了起来,更犹如离弦箭般扑向尉迟谦漓。
而尉迟谦漓呢,其实早已做好了准备,却万万没料喵喵竟然只是他老婆用来使他放松警惕的幌子,更厉害的还在后面。
只见尉迟谦漓笑着轻盈地躲过了喵喵的飞扑,视线却猛地一下子与易怜锐利的目光,借着从窗外跃进屋内的了白月光,不由狠狠撞上。
不好。尉迟谦漓只来得及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下一秒已然被易怜用强大的精神异能给控制住了。
“出去!”易怜再下逐客令道。
而再看尉迟谦漓虽是不想听命于老婆易怜,可身体却哪肯受他控制。
只听易怜的命令落下的刹那,尉迟谦漓就跟个接到了上级命令的士兵式的,抱着被子跟枕头,迈开脚步就往卧室外面走。
“老婆,我之前的话,真是跟你说着玩的。你别生气,更别当真。咱们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