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不会是去多管儿子跟小怜的事了吧?”蓝颜芝真是太了解她这位老首长老公了,竟是一下就猜出了老公刚刚都背着她做了什么。
“怎么可能?”尉迟凛心虚道,可面却不敢表现出来:“我跟谦漓,你还不知道,他能跟我有话说才怪,我说他,他不跟我顶嘴就算好的了。你刚刚也听见了,我跟谦漓吵了吗?”
“没有啊。”
“那不就是了,所以我肯定没管他跟小怜的事。”
“可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听你这位老首长的话吧?”很显然蓝颜芝是对老公跟儿子的异样举动起了疑心。
“那是因为你跟小怜你们谁也不管他。他知道他这次是真做错事了。不然我说话,他能定才怪。”
“哼。别是你多管了人家小两口的事就行。跟我说这么多,该不会是你心虚了吧?”
“心虚?哪能啊?要不你跟我出去,咱们找儿子问问去?”
“我不去。反正管没管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你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就谦漓那脾气,你要是管他的事没管好,反倒把他们小两口的感情闹得更僵了。你可别怪儿子到时候跟你玩命。把你这个老首长的宝贵脸面当地皮踩。”
不是蓝颜芝危言耸听,故意吓唬尉迟凛。而是就凭尉迟谦漓的脾气,要是真被气急了。那真就是敢六亲不认,谁也不惯着。
“呃——”听老婆这么一说,尉迟凛不由吓得额头直冒冷汗。
希望他给儿子出的两个主意都能管用,要是不管用可就糟了。儿子一气之下,还真能做出把他这个老首长的面子当地皮踩的不孝事。他老婆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带说得夸张的。
“你干嘛去?”
“去厕所。”
“去厕所?我说尉迟……”
“奶奶。爷爷已经出去了。”
就在蓝颜芝感到狐疑,感觉老公有古怪,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偷管了儿子跟儿媳的事,正准备怒审老公时,再一转头身边哪里还有老公的影子。
经自己的宝贝孙子提醒,说是老公早就已经预感情况不妙,心虚的假借上厕所的名义,先溜了。
然而尉迟凛怕老婆提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怕他出给儿子的主意不灵,儿子会来找他算账。所以他才借口说是要上厕所,实际是跑去外面偷偷监督儿子哄儿媳的进展去了。
再说尉迟谦漓虽是听了父亲传授的哄老婆的秘诀,可真让他按照父亲说的做真去敲门,然后堵门口强吻易怜时,他便颇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主要是看到父亲跟母亲,还有儿子皆还没睡。可如果想等父母跟儿子都睡了以后再行动,那可就要等到熄灯后了。
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这,尉迟谦漓不由快速起身,迈开脚步,走向他与易怜住的卧室。尉迟谦漓边走,边将手下意识地按向军裤的口袋。口袋里装的是他说感觉父亲出给他的主意悬时,父亲丢给他的‘杀手锏’。
尉迟谦漓现在并不打算用这件杀手锏,打算先试用父亲传授给他的第一项哄老婆诀窍。
只见尉迟谦漓走到房门前,使劲地敲响了他与易怜住的卧室的房门。
当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