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样躺在你身下了,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的,老婆?”
“你……”
这一刻,这一秒,任易怜就算有再强的自控力,也已然控制不住自己了。没办法,实在是躺在床上,且是被她正压在身下的男人的样子太具有致命诱惑力了。
那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常用来说勾引他们,并勾引成功的女人的话。
哦,对,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易怜此刻真想把这话原封不动地送给尉迟谦漓。
下一秒,只见易怜狠狠一咬牙,犹如发狂的狼般,将利爪穷凶极恶地伸向了胆敢主动勾引她的男人。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老婆,你到底行不行啊?当时真是你强得我吗?我怎么觉得?”尉迟谦漓说话时,脸上噙着好笑的笑意。
笑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易怜,与他系在腰上的皮带使劲较劲,努力了半天,就是解不开,急得易怜满头大汗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尉迟谦漓也不帮忙,就边看着易怜努力地解皮带,却解不开,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边时不时地用话语调侃下易怜。
“当然是我。你少废话好不好?空间里有光,再说当时你的皮带也没这么难解啊。你再废话,信不信我不……啊?你又干嘛?”
对于男人像蛇般缠绕在他腰间的结实的皮带,易怜恨不得上牙咬。对了,她可以用黑金古刀助她一臂之力。
见易怜的视线一动,手亦随着视线伸向床头去提刀,尉迟谦漓哪肯让易怜如愿。
这要是万一一个不留神,或是易怜在切割他腰间的皮带时力道没能掌握好,用力过度的话,那他还怎么帮他尉迟家继续传宗接代。还有就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岂不是以后就没得可用了。
于是见易怜解不开皮带,竟想提刀切。尉迟谦漓抢在易怜的手接触到黑金古刀前,猛然的施力,先是翻身,再是一个快速按压的动作。竟由早前的易怜在上,他在下,演变成为易怜在下,他在上。
“要不,换个新鲜的,这次还是由我来吧?我在上,你在下。”尉迟谦漓说着话,刚才准备兀自解开缠在腰间的皮带。在将被他好不容易压在身上的小女人就地正法时。就听见——
“易烨疏!你给我站住!”
老婆这么突兀地一点儿子的名字,并脱口而出要小家伙站住。
此时,尉迟谦漓与易怜才双双后知后觉,原来他们的一举一动,竟是被门外偷窥的小家伙,偷看多时了?
易烨疏也是,其实他本是没想偷窥爹地跟妈咪的好事的,更没想打扰爹地跟妈咪给他造小弟弟或是小妹妹的,可他——
“宝贝怎么了?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