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顺服他了,她只是怕在别人面前丢脸。
她乖巧下来,霍延曦自然乐得其成,才不会管她什么理由。
一口气把她抗到二楼,霍延曦找到一间熟悉的房间,他推门进去,单手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此时,权薇的思想在觉得自己终于能解放了和觉得自己要被吃干抹净了之间反复横跳。
很不幸,发生的是后者。
霍延曦就像一个饥寒交迫多年的饿狼,狠狠地将她拆卸入腹,无底线地想和她贴近。
眼前明暗交映,权薇每一个毛孔都释放着克制的声音,她想抓狂。
明明今夜天色未晚,她却已筋疲力尽。
很快,七点的约会如约而至。
权鹿刚出门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她在房间里学习没有很累,而只是去陪外婆看花看草的权薇看起来有点有气无力。
“姐,你没事吧?”
权薇闻言回过神来,下意识摇头:“没事没事,我没事。”
权鹿还是觉得奇怪,终于,她上前一步,就在她用手背去探权薇额头时,她看到了对方侧颈上的一块不起眼红痕。
瞬间,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权鹿全然明白,她尴尬地啊了一声,略显慌乱地挠了挠自己的额角:“没……没发烧,那就是没事。”
听她们姐妹俩傻了吧唧的对话,霍延曦神态清爽地扯了下嘴角。下一秒,他拍了下权鹿的肩膀,故意添油加醋:“不用担心。你姐只是身体不好,以后多锻炼就不会不舒服了。”
“……”
这下子不仅权薇脸红了,就连早就看清前因后果的权鹿也笑出了声,她捂着嘴嘻嘻哈哈:“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姐夫真厉害。”
她毫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
服,铁服!
这将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一笔记号。
“他张嘴闭嘴胡说,你也跟着他学坏。”说不过嘴厉害的,权薇逮住嘴笨的权鹿,一通找自信:“你以后少和他接触,学不到什么好东西。”
权鹿鹿眼圆睁,水润润的黑色瞳仁显得十分无辜:“哦。”
她拉长音,似故意气人。
权薇不深究,只是浓浓地哼了一声,她推开肩上男人的手,指桑骂槐:“古人云狼狈为奸,诚不欺我。”
话落,霍延曦转头和权鹿对视,两人面面相觑,竟同时做出了一个耸肩的动作。
“哟,姐夫和小姨子很有默契嘛!”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像恨得牙痒痒时的冷嘲热讽。
权薇十指交叉,一个一个发出骨节响声,无一不暴露她心情欠佳。
“来了来了。”权鹿小跑过来,仗着满脸胶原蛋白,弯起眼睛浅笑,搪塞人的把戏信手拈来:“姐姐别生气,姐夫确实太过分了。”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确实也是霍延曦的生存技。
权鹿已经无师自通了。
下一秒,霍延曦吊儿郎当地上前,他摊开手臂,一把将权薇拥进怀中,动作极其强势。
他俯身在她耳边,热气喷洒:“别下了床就不认人,坏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