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通体雪白,没有留下不良证据,比如吻痕,淤青这种以为急切而弄出的印记。
他倾身向前,将她压在身下。慕笙歌故意偏开脸,不去看他。
因为在许诺文那里沐浴过,此刻,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并不是方非然平日所熟悉的,让他非常不悦,他的女人,决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不管是她主动还是被动,他绝对不允许!
“他都碰过你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方非然每说一句话,唇就擦过她身体的一个部位,吻啃过就会换下一个位置,而这些位置,都是他最熟悉的,而慕笙歌最敏感的部位。
慕笙歌咬着牙不出声,身体瑟瑟地发抖,她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方非然的撩拨下,渐渐的咆哮,她越是抖得厉害,方非然就越是起兴,那种让她难耐的感觉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说啊,告诉我,是他温柔,还是我?”方非然依旧在她身上肆虐,而且愈演愈烈,好像在试探她的极限究竟是什么。
慕笙歌终于忍不住了,这种另类的折磨简直让她崩溃,她喊出了声:“方非然,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相信,我和学长没什么。”
“没什么?你觉得你骗鬼鬼会信你么?你们不是两情相悦么?怎么现在又没什么了?”方非然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松,他眼看着慕笙歌身下的床单渐渐湿了,不知是汗水还是其它,让他既得意,又兴奋。
可是眼下,好像还不是要她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轻易如了她的愿?
“不……不是的,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一直都只是朋友。”慕笙歌开始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趁方非然走神的空档,她推开他,想要逃下床,却被方非然握住脚踝拎了回来。
“朋友?你把我当傻子了么?朋友会摸手?朋友会搂搂抱抱?慕笙歌,今天你别想逃,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着,方非然将领口的领带解开丢在了一边,将衬衫潇洒的在空中抛出了一道弧线,他小麦色的肌肤和饱满的胸肌立刻呈现在慕笙歌眼前,倾身而下,吻住了正在看着他发呆的慕笙歌。
他的吻很是凶狠,让慕笙歌有些疼,想躲开,方非然根本不给她机会,唇?纠缠,久久不能放开。
好不容易获得一点儿新鲜的空气,慕笙歌大口大口的喘气,挣扎已经让她没了气力,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者,她根本没办法解释,难道要她承认当初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接近他而设定的关系吗?她还没有傻到不打自招的地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问心无愧。”慕笙歌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弱,有气无力,却依旧透露着倔强:“方非然,你不就想借题发挥折磨我吗?随便你,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他如饿狼一样的胃口,习惯了他从不懂得怜香惜玉,习惯了他无休无止的纠缠,直到把她累得多次昏睡过去才作罢。她早就习惯了,左右也不过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这不就是他惩罚和报复他的唯一手段吗?
“折磨你?”方非然突然勾唇,笑意危险而令人恐惧。他这个时候露出这种笑容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慕笙歌真的不知道他又再打什么主意。
他忽然起身,朝立柜走了过去。
“你想怎样?”不知为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十分不安,直觉告诉她,这个空档是她唯一一次逃离的机会,若不抓住,她一定会后悔。
方非然不理睬她,径自打开立柜的门,在里面找东西。
慕笙歌亲眼看着他拿出两条皮带,眼前立刻闪过了一个在电影里见过的桥段,难道方非然要对她……
虽然此时她的身子有点软软地使不出力气,可是她必须要逃出去。
方非然转身之际,看到慕笙歌如一道闪电一样跑出了卧室。想逃?怎么可能?
结果显而易见,慕笙歌跑得再快也跑不过方非然,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从身后抱住了。
“原来你喜欢书房,早说啊!”
被方非然逮到的时候,正好是书房门口,方非然顺势便将他带了进去,丢在了书桌上。
“哗——”他一挥手臂,整个桌上的东西全部给他甩到了地上。作案现场已经准备妥当,作案者也开始“行凶”。
只见他灵活的将慕笙歌的双手双脚困了起来,而自己则绕过书桌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支烟。
慕笙歌被捆着手脚,面朝着方非然躺在书桌上,骂道:“方非然,没想到你这么变态,竟然这样对我!”
他手中的烟袅袅上升,不紧不慢地朝正发怒的慕笙歌吐了个烟圈,邪肆地笑着道:“是你说的,对于我的借题发挥折磨你,你早就习惯了,不过看起来不像。”
“你……”慕笙歌刚想说话,就被他吐出的烟圈呛得咳嗽起来,这个变态,她真想杀了他。
方非然认真的将手中的烟抽完,一边抽着,一边欣赏着她这种姿态下的身体,还真是别有一番韵味。看来孟宇说得没错,生活需要调剂,偶尔换换花样倒也不错。
此时,方非然已经不那么生气了,其实他知道,以慕笙歌的性子,倘若真的跟许诺文发生过什么,不会向他解释,定会直接承认。今天的事情本就有些蹊跷,首先那条彩信来得不明不白,其次,慕笙歌为什么会穿着许诺文的衣服跑出来开门?
或许听一听她的解释,他就明白了,可是他真的很生气,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什么,以为,他会觉得,那是她在想要掩饰什么。
“怎么不喊了?继续喊呀?”方非然将烟蒂丢尽烟灰缸,一张带着戏谑笑容的俊脸朝慕笙歌逼近。
慕笙歌闭了闭眼,既然在劫难逃,那么,她只能承受。她早该想起来,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信任,她再怎么解释也只会是多余的。
“你知道,我们的下一步,该做什么了么?”方非然的笑意格外阴险,紧盯着慕笙歌充满畏惧的眸子。
她确实不知道,可是,这所谓的下一步一定很变态。
忽然,他将腰间的腰带摘了下来,在桌边狠狠的一抽,突兀而刺耳的响声立刻充斥着整个书房,让慕笙歌的身子不由缩成了一团。
他一下一下的抽打,没抽一下,就看到慕笙歌缩一下身体,直到她的心里再也承受不住了,开口求饶道:“够了,不要再抽了!算我求你了好吗?”
方非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他拿皮带划过慕笙歌的脸颊,道:“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慕笙歌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哭道:“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好怕!”
她这一哭,方非然的心立刻软了下来,虽然玩得起劲儿,可打心眼里不想再继续玩下去了。可是,若就真的这样放过她,会不会太宠她了?
这心一软,差点把初衷都忘记了,今晚,他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她,这段时间,她确实太肆无忌惮了,尤其是今晚发生的事,让他极不爽,看到许诺文躺在床上的样子,他当时恨不得杀了他。
“好,那我们换一种玩法。”说着,方非然将皮带丢在了一边,还将慕笙歌脚踝上的皮带解开。
慕笙歌抽噎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经被方非然抱在了身上,而他则坐在了椅子上。突如其来的嵌入,让她的身子狠狠一颤,停止了哭泣。
“自己动,想早点儿结束,就看你的本事了。”方非然往椅背上一靠,完全一副不帮忙的样子,准备坐享其成。
慕笙歌咬了咬牙,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现在这样总比刚刚那样被凌虐要好,这个节骨眼上,她也只有自己安慰自己了。
她动了两下便停了下来,道:“这个,给我解开。”她将双手送到他眼前。
“不行。”
“这样影响发挥。”慕笙歌认真地道。
果然,这个色魔一听她这么说,立刻给她松绑。双手重新获得自由,慕笙歌再不迟疑,用尽了浑身解数努力早些结束这场不平等战役。!
明明是他要求这样的,可是第二天,方非然却不满地说,昨晚他被慕笙歌当成器械玩弄了一晚上,全程她独自攀上巅峰五次,全部结束之后,那把可怜的椅子脏的一塌糊涂,干脆被方非然报废了。
“看来从前我是小看你了。”方非然面无表情地说着。
慕笙歌翻了个白眼,若不是他发神经,吃哪门子飞醋,也不会把她逼成那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她?
“今天晚上继续,地点我来定。”方非然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云淡风轻地道。
“什么?”
方非然全然没有理睬慕笙歌的质疑,拿上公文包离开了别墅。
“天那,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慕笙歌哀怨地跌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