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好受,唯有沈浩宇心里舒坦极了。
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方非然看清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别的不敢说,沈浩宇自认为看人是非常准的,尤其是男女之事。方非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爱过什么女人,这样的男人一旦动情,只会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被这个女人随意的利用。
更何况,她是葛云芳的女儿,更是万万不能!
“哥,我敢肯定。一会儿你回酒店以后见到她,她会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平时什么样还是什么样,而你提出的要求。她仍旧会满足。”沈浩宇说得振振有词。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走的时候说了什么?”方非然挑眉问道。
“不用她说什么。原因很简单,她根本就不爱你,对你没感情。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你百依百顺,乖乖待在你身边,但有一点我想你清楚,哥。这个女人不值得你动情,千万不要在这样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最后,只会让你伤心难过。”沈浩宇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语重心长。
他的出发点确实是好的,一切都是为了方非然着想。至于上一代的恩怨,因为他的妈妈。他早已经释怀。换句话说,如果慕笙歌是真心爱着方非然。他绝不会阻止,可是,这个女人不是,她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绝不能让他的哥哥陷进这个女人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沈浩宇又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可是方非然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只记住了一句话——慕笙歌根本就不爱他,她的心里一点儿都没有他。
晚餐时分,他跟沈浩宇一起喝了很多酒,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慕笙歌已经睡下了。
方非然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漆黑一片,厅里的光随着门的打开顿时涌进了卧室,照在床上。
他摸索着将灯打开,暖黄的灯光立刻充满了整个卧室。
躺在被子里的慕笙歌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没有动。方非然一步步朝她走了过去,蓦地将她的被子掀开。
慕笙歌立刻跳坐了起来,道:“你发什么神经?”
方非然将头靠在她的肩膀,觉得有点儿困乏,什么都没说。
慕笙歌伸手抱住方非然的背,轻轻捋了捋,一脸的冷淡,心想:在外面耍累了,回来找她这个佣人做按摩么?想得美。
感觉到被她抱着,方非然的心顿时冷了。果然如沈浩宇所说,她真的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好像中午所看到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完全不在乎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最凉不过人心,果然如此。
方非然一把推开她,将她按在床上,发了疯似的想要在她身上索取,慕笙歌先是推拒,很快便接受了他的抚弄,婉转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可是,怎么听都让他觉得很假,她是装出来的。
难道从前,她全都是装的?他不信!难道这个女人对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此时的慕笙歌卖力地哼着,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热情。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让他不要碰她,让他滚,她嫌脏。可是她不能。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的事如当头棒喝提醒了她,或许她可能再次傻傻地被方非然玩弄于股掌之上。她已经深深的觉悟,这个男人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是他一时兴起所为,而她却傻傻的感动,傻傻的相信他,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女人!
声音还在慕笙歌的口中婉转溢出,身上的人已经收手,她一愣,睁开眼望向方非然,有些尴尬,连忙坐起身,用被子将身体包裹好,靠在床头看着他。
“你叫得真的很假。”假到让方非然提不起一点儿兴趣,假到让他怒火中烧想要将她撕碎。
“我已经很卖力了,你还不满意?”慕笙歌心里冷哼,你不是喜欢爱叫的女人吗?演给你看。
方非然突然上前捏住她的脖子,恶狠狠道:“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你装出来的这副鬼样子。”
他的力气太大,慕笙歌险些觉得下一刻脖子就要被他捏断了。她一边咳嗽着一边艰难地道:“不喜欢,你可以随时另请高明,你放开我!”
方非然没有立刻放开她,直到她咳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内打转,他才缓缓放开了他,道:“慕笙歌,无论何时都轮不到你对我想做的事指手画脚。我警告你,别跟我耍小聪明,你那点儿智商根本玩不过我。”
慕笙歌硬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道:“方非然,你以为你是谁?”
“什么?”方非然对她的大胆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敢跟他这么说话。他的眸子顿时一黯,声音低沉地道:“慕笙歌,你到底想怎样?”
他的话惹得慕笙歌一阵大笑,她想怎样?如果她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她怎么会现在坐在这里跟他对峙?
她傲然勾唇,似嘲似讽地笑道:“方先生,我想你搞错了,若不是你死缠烂打,我巴不得你滚得远远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真的很……碍!眼!”
方非然的耳朵里忽然“嗡”的一声,好像心中的那座大山突然倒塌了一样,让他再也忍不住想要将这个女人的嘴撕碎。如果他是个男人,恐怕在被他拔了一层皮了,可是,她是哥女人,方非然曾经说过,他从不对女人动手,所以对慕笙歌,他一样不会动她一根毫毛。可是,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惩罚她,让她知道,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下场。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慕笙歌都没有下床,确切的说,她一直在被方非然无休止的要,要到下身流血,他都毫不吝惜,好像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死在这里一样。
“慕笙歌,总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的倔强害死。”当慕笙歌第无数次的昏睡过去之后,方非然对着毫无知觉地她说道。
是她的倔强,让她隐忍了三天,却一个字不说,一声也不吭;是她的倔强,让方非然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惩罚她,不顾她早已到极限的身体状况,毫无节制的要她;也是她的倔强,让方非然准备继续接下来的三天三夜也依旧不让她下床,还特意准备了更多新奇的工具……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看到床上摆放着的一系列物件,有皮鞭,绳索,甚至还有药品,她真的怕了。
她这才在房间搜索着方非然的身影,只见他正做在窗边的榻上,一双鹰目紧盯着她在看,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眸里看到惊惧,看到恐惧,更像是在等着她求饶。
可是,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慕笙歌的妥协,于是,他缓缓起身,朝那些物件走了过去,将他们一件一件拿在手里端详,还不住的讲解这些变态物件的用途。他想要击毁慕笙歌最后一根神经。
直到他拿着绳索准备扣在她身上的那一刻,慕笙歌终于崩溃了:“不!不要!我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
方非然的目光变得更危险,他想听的不是这些,现在求饶根本无法拯救她,除非她说到他的心坎里。
他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根本不理睬她的服软。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慕笙歌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三天三夜的折磨已经让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那些方非然在她身上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不算什么了,下身的破溃也不算什么,她最怕的是方非然用新的方式折磨她,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是么?做什么都可以?”方非然起身,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浑身瑟瑟发抖的女人,傲然问道。
“什么都可以!”慕笙歌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她太害怕了。
“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我要你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你能做到吗?”方非然突然单腿跪在床上,倾身向前,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慕笙歌愣了,这下,她是彻彻底底不懂了,这又是方非然的命令吗?她的心曾经对于他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现在他怎么又会有兴趣要了呢?
“说,能不能做到?”他的手劲儿突然增大,使得慕笙歌突然尖叫出声。
“我能,我能做到,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眼前的人让慕笙歌太害怕了,她不敢再迟疑,她害怕身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害怕它们全部用在她身上,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躲过这一劫,就好了。
方非然终于满意了,他突然松开慕笙歌的下颌,将她抱进了怀里。
“傻瓜,你早说这句话,还至于受这几天的苦吗?你真是个傻瓜!”方非然的声音顿时温柔的不像话,就好像刚刚那个暴戾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慕笙歌的眼泪瞬间便夺眶而出,任她怎么想阻止,都阻止不了。一颗颗泪珠像清泉一样汹涌而出,她终于再也无法隐忍,哇哇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
“方非然,你就是个王八蛋!你白天跟别的女人鬼混,带回一身的脏,又来招惹我,你简直就是哥王八蛋!”慕笙歌一边捶打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边痛快地骂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一吐为快,让她满腔的窒闷全都吐出来。
“你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阻止?”方非然没有被她的情绪感染,轻声在她耳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