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男子看到屋内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竟然是一位青年男子,身穿黑衣,相貌姣好,但眉宇之间有一股子英气,但是印堂之中隐隐约约有一丝黑气。然而他手持着一把寒气逼人的一把剑,剑身之上刻着两个十分明显的两个字“殁灭”。
黑衣男子大喊一声:“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老头家?”
白明不怒而威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向这位老人家要孝敬?”
那男人顿时十分愤怒大喝道:“看来你是要多管闲事了?”
“不让我多管闲事也行,你告诉我你们是谁?为什么向这位老人家要孝敬?”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杀!”
男子一道命令下,下面的人撞开院子大门,纷纷向白明打了过来。
白明这才发现这些人都是红发红眼,只是相貌有些不同。还有这些人都没有武器,只是凭空与白明对打。
即使这样那些人也丝毫不吃亏,反而白明节节败退,一团团红色的血雾在白明的身边爆发,白明躲闪不及,很多的地方都受了伤。
这时为首的红发红眼的男子哈哈大笑:“就这点修为,还学别人多管闲事。我最后奉劝你一句,趁我没杀你之前快点给我滚!”
就在此时白明微微一笑,殁灭剑剑锋一转,一道黑色的剑气随剑而发,黑发男子大吃一惊:“杀字十法!快躲开!”
可惜已晚,一连有两位红发红眼的人当场毙命。
为首的红发红眼男子这才下令停止攻击,双眼盯着白明喝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自从白明复生之后,记忆全失,自己叫甚名谁全然不知,只是脑中的片段告诉他这里的路,便想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
“竟然是一个傻子!”为首的男子觉得此人虽然是一个傻子,但是修为必然不弱,居然会杀字十法,必然不俗,再战下去对自己有害无利,还不如就此作罢,等下次这傻子不在的时候再来。
于是他下令离开了这个老头家。
白明看他们全部离开回到屋内,与老人家谈起这伙人的来历。
老人家看这位客人出手相救,便细心讲起这些人的来历:“就在大部分人走之后,村子里只剩下像我这样的少数老弱病残。可大部分人走之后,来了一群黑衣人,每一个人都是红发红眼,以杀人吸血为乐。可渐渐不满足这样,就挨家挨户收孝敬。所谓的孝敬就是每家值钱的东西,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财米油盐,凡是他认为值钱的都拿走。要是不孝敬的话,就把那户人家全部掠走,然后吸干他们的血来练功。”
“以血练功?好诡异的功法!”白明头一次听说这种诡异的功法。便问起这个人的称呼:“那这些人是什么门派的?”
老人家想了半天,这才吐出两个字:“血教!”
“血教?”白明觉得特别熟悉,这时候一个个片段有如画像一般出现在白明的心中,在一座密林之中,有两道黑色身影,一个神奇的符咒……
想到这里白明突然大叫,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疼得在地上打滚。不知不觉之中他的印堂更加发黑。
“客人您怎么了?”老人家十分担心地在地上摸索着,可是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
“啊……我……我也不知道,感觉头好疼!”白明疼得一直在地上打滚,就在这时一幕幕的片段好似潮水一般涌入白明的脑中,白明的大脑好似海绵不断吸取着这些记忆。
“我叫白明……”
“我是杀教的掌门……”
“我是师父的徒弟……”
“我与穷奇约了三年之约……”
“我……”
一幕幕,一段段,往日如烟,泽蝶,雪昭,两个姑娘的相貌进入白明的脑中,一个聪慧伶俐,一个温婉娴庄,一个日月神功,一个五毒功法……
“啊……”白明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不知何年何月,白明醒来,双腿不自主地走到自己的家门口,看到家中寂静无人,没有给他洗衣做饭的雪昭,没有时常找他游玩的泽蝶,只剩下孤独的自己,忽然心感神伤,嚎啕大哭:“我回来了!你们在哪?我错了!我一直在找我的家!我的家明明就在我身边!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们!我不该离开这里!你们在哪?”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