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情耍流氓？

沈小九刚收住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你要是想赶我走就直说，用不着这样拐弯抹角的。”

“笨女人。”厉南衍心疼地抬手替她擦去眼泪，“我怎么舍得赶你走，都怪我，没哄你开心还把你气哭了，我错了，老婆大人，是我错了！”

这一声老婆大人让沈小九止住了哭声，她撇了下嘴，“谁是你老婆，我才不是，你别乱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甜。

“证都领了，你不是我老婆，谁是？难道，你还想我把池早早娶了？”

沈小九回过身来瞪他，“你敢？”

“不敢不敢。”厉南衍妥协着，低头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我有你就够了，哪还敢朝三暮四？”

这话，分明就是在说她。

想到因为不信任把彼此之间的感情闹得这么不愉快，沈小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