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下棋,也是不想去掌握别人的生死罢了。”贺小安最后缓缓说道,而此刻魏焘却听得如痴如醉。
“你发明的这个棋局真有意思,我要让人照着你的画做个棋盘出来。”
“棋局并非我发明,只是每个地方流传去的规则不一样,经过了人为的调整,才能演变的越来越有意思。”贺小安只得一边下棋,一边将整个象棋的规则告诉他,魏焘本来会下棋,所以学起来便很容易理解。
第二日一大早,魏焘拉着贺小安去了书房,一个木制的崭新棋盘便好了,以及所有的棋子也已经做好。虽然木头有一些粗糙,棋子上面刀刻的字也不甚清晰。贺小安找来桌上的砚台,研出墨汁上色,又将棋子进行了美化。总算有点现代象棋的感觉了。
两人对弈了半日,魏焘全然就学会了,贺小安自然不是他的对手,魏焘心思敏捷,思路清晰,总算能提前布置好棋局。而贺小安则顾头不顾尾,不考虑全局,常常是一子出错,满盘皆输。后来二人的下棋规则慢慢演变成贺小安可以悔棋两次,这个棋局魏焘下了很多年,他觉得这个一个很好锻炼自己行军布阵的方式,可是贺小安的跳脱思维,让他记忆深刻。然而悔棋,只是他们两人的规则。
崔浩回朔州军营,带来了好消息,赫连圭的大军已经与邱林曜带领的西凉军顺利在黄河东边会师,魏国建国二十多年,北魏军第一次两万人浩浩荡荡的度过了黄河,一探胡夏军事防卫。而这一切都是在赫连圭的帮助下实现的。魏焘望着桌上的棋盘,久久不落定,“赫连圭就是我们进军胡夏国的一颗棋子”
“撤退的计划安排得怎么样了?”
“黄河东边,已经安排了前去接应的九千士兵。希望这次邱林将军可以满载而归,多带回一些胡夏国的宝贝。”
一场洗劫发生了两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