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理解心思打哑谜的游戏太花头脑了。
“你以为他不知道啊,他心理明镜似的,只不过是会控制不住心里的躁动,所以才要看着他,他在这方面自律性不怎么样。”
好像跟谁也很像,但是汲言却想不起来是谁。
“看出来了,我昨天去看了他比赛,途中看他好像状态出问题了,后来调整过来了。”
连他都跟着紧张了。
“看了比赛什么感觉?”
Remember望着头顶的倒影:“看比赛的人很少,而且我也看不太懂。”
“都一样,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觉得是懵的。”
“你不是有看过关于运动番的漫画吗?”
“那毕竟是漫画,和现实还是有一定的差别的。”
“……”
两个许久未联系的人没有聊各自更没有对方,而是聊和手机的主人有关的话题。
不知不觉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有人从包厢里出来,看到靠在墙上拿着手机的男人:“我们还以为你掉厕所了,去那么久,手机也不拿,结果在这儿打电话。”
汲言听到电话中粗犷的大嗓门,令她下意识地想起训练中那些人更加粗犷的嗓门。
Remember对着那人着急地做着嘘声的手势,那人以为是他有事就立马噤声回了包厢里。
“你玩去吧,别扫了大伙的兴,我……”
“我不急!”他担心汲言会立马挂断电话赶紧阻止。
“我也差不多要交手机了,脚也有些麻了。”
“你站着的?”
“嗯。”准确地说靠在墙上,她可站不住那么长时间。
“怎么不坐着?”
“里面都被人坐满了。”
何况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打电话。
“你可以到有座的地方啊。”
“离远了没信号…”
否则她也不会站着了。
Remember挠挠头:“我给忘了这茬。”
部队限制信号源。
汲言想象地出他此刻的懊恼,笑意更深了:“你做东约的人家,赶紧进去作陪吧,我挂电话回去了。”
“好。”
“拜拜。”
“拜拜。”
Remember留恋地看着挂断电话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变暗然后彻底变黑,然后拉开包厢的门走进去。
甘杍柒看到remember回来了正想开口叫他发现他连望都没望她一眼直奔梁曦睿,今天是以给梁曦睿庆祝的名义来的,remember是当众邀请了在场的人,并没有点名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