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瓶都少了一颗,拿走的每一颗都是真药。”她也有这个担忧,所以以防万一,她的药中混杂了大量的钙片,就算被起疑心拿去鉴定了,但拿到真药的几率都非常低。这次不仅被起疑心了,还在她发现他的疑心之前就被偷走了药,还偏偏每一颗都是真药,这一次,真的连老天都不帮她了。
周其跟着担忧:“那现在怎么办?跟他坦白?”
“还不到那个局面。”
“现在不说等到他拿到鉴定报告可是会大闹的。”他都可以想象到那个局面了。
“所以我不会让他得到真的鉴定报告。”
周其一脸的疑惑:“什么意思?”
汲言冷静地分析:“肯定是我这次回来了面色太差的缘故令他起了疑心,药也百分之百是前几天在我没发觉的情况下偷拿的。”她睡着的时候。
“你要找他把药取回来?”
“那是不可能的,谁会没事数钙片的数量啊,只是钙片还找他取回来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最关键的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拿的,我要找他了,不就是有鬼了吗?”损招。
“那你打算怎么做?”
“盯紧他,他肯定还没来得及找医院做鉴定,看看他会找哪家医院鉴定,我从中作梗动点手脚就是了。”
“如果他找褟禾鉴定那就好了。”对于汲言又要使用特殊手段他完全忽略了。
“他不会找小禾哥鉴定的,否则小禾哥也不会只是发短信提醒我而已。”
周其忽如其来地称赞:“这小子现在行事怎么那么谨慎了?”
“因为他的对手是我啊,跟我斗了那么长时间,不学聪明点那真是白费了在我手上吃过那么多的哑巴亏。”她这么实际的实践教学不长进那就真的笨得无可救药了。
“还真是看不出来他居然学得这么快。”
“周大哥,现在是夸他的时候吗?”
忽然被训的周其丢脸地不敢说话,幸好没人在。
汲言打开电脑往remember的手机中装了定位,再打电话给江湖安排他盯紧remember的行踪之后才睡下,但因为心事重,并没有马上睡着。
周其宽慰她:“既然你有把握他没有来得及去做鉴定,就不要那么担心了。”
汲言侧躺枕着手臂:“我是在想,他还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我平常不怎么在他面前吃药,更没有在他面前对这些药表现出过紧张。就算总是随身自带那也只能证明我只是习惯了,即使他从我的身体脸色上觉得奇怪大可直接问我带我去做检查就好,他却是直接就来取走了我的药。这不合常理,肯定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别想太多了,兴许他只是出于直觉才这么做的。”
“希望真的是我想太多了。”
第二天是初二,郗父郗母会回来,为了避免尴尬,一早汲言就和周其以赶飞机为由离开了周家。
在候机室里周其笑她:“还有两小时才起飞呢,你还赶飞机。”他们这有点像是落荒而逃的立场。
“你少取笑我啊,要是看到郗叔郗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人,你习惯了怎么可能懂我的尴尬。”
“我可是从小就经历这些尴尬了,你这点算什么。”
汲言想了想,憋出一句:“你过得还挺辛苦的。”
周其:“……”这安慰人的话他怎么听着怎么那么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