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吧。”
“好啦,我承认还有是和当年研制病毒的骆教授有关。”她的心思啊,全被看穿了,明明没几个人看得出来的。
“他也毕业于哈佛,又在美国待过很多年,你想查和他有关的事?”如若不是以前听长辈们提起过那位教授的事,他也不会有这个怀疑。
汲言微微点头:“嗯,我想兴许会有什么新发现呢。”
“那结果呢?”
“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变,很善良,在学术研究上也有成果,在美国也很有地位受人尊重。如果不是妻儿被绑架杀害,我想他应该不会变,或许在他的价值观里,他那么相信他的祖国为了祖国在医学上鞠躬尽瘁,却得到这样‘不公的待遇’他无法接受吧。”
Remember心中愤懑:“他那是心态扭曲,国家不是没有前去营救,可并不是所有的绑匪都会心存善念。”
“可在他的价值观中,就是祖国没有尽力负了他,有报复心里也不足为奇。就像你,也同样认为是国家没有尽力我才会有今天不是吗?”别说是他了,就连她本人也有过这样的念头。
Remember沉默不回答,他的确这么认为过。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他又转移话题:“那在美国的生活有遇到过困难和危险吗?”
汲言很快提高声音回答:“有!我刚开始不熟美国,外出的时候不是迷路嘛,就常常不小心走到了美国的小偷抢劫犯混混出入的地盘,好在反应得快,被盯上发现之前就跑了。但是我想要了解很多的事情只有当地的黑帮清楚时,也只能冒险前往,但我也没那么傻那么胆大一个人去,会带上章一他们一块儿过去。黑帮虽然是黑帮,但也有他们的纪律有眼色有理智不是看到人就动手的,我给钱给他们,他们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就这么愉快地完成交易。”
Remember训斥她:“你能耐了啊,还去跟黑帮打交道。”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胆战心惊。
汲言却反过来教育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这个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那有没有遇上过持枪的人?”
“肯定有啊!美国那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呢!可我是拿枪的人,对方身上有没有枪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所以持枪的人对我来说反倒比街头的小偷小摸混混容易应付得多。在美国时我也有看到持枪抢劫或者遇上过枪击案,曾经离我最近的就是邻居家了,她是一个独居的中年妇女,被入室抢劫,她失血过多而亡。”看到remember担忧凌厉的眼神她立马着急说:“不过你放心,我从来没有多事去管过这些事,在美国这种事都是司空见惯的,我没有那么不自量力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给自己添麻烦。”所以虽然对那样的现象觉得痛惜但她也什么都没有做过,甚至连和其他民众一起冷漠地旁观都没有过,从来都是径直路过。
Remember咬紧牙:“你的留学之旅还真是惊险啊,亏你还能这么缺心眼地说出来。”
汲言嘻嘻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嘛。”
她的撒娇令remember很受用,也不纠结于那些事:“有没有想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