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气得咬牙:“你居然背着我跟其他男人约会!”
汲言瞥着他:“什么叫我背着你跟其他男人约会,我想跟谁约会是我的自由。”
他气得牙痒痒:“你现在跟我暧昧的关系跟其他男人约会难道不应该报备一声征求我的同意吗?”
“你不是起不来吗?”
“你少转移话题!”现在他哪管起不起得来!他要杜绝汲言和其他男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汲言抱臂转身出去:“我去换衣服出门了。”
Remember跳下床叫着:“我说了我不同意。”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嘭”的关门声。
满腔憋屈的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结束换上衣服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
汲言打扮好出来就看到眼中带怒一脸傲娇气的男人,看到餐桌上没动的食物,说:“吃点东西。”
Remember看到汲言用心的一身打扮,更气了,他站起来:“不吃了!”饥肠辘辘和让汲言单独赴约相比,他选择前者!
汲言看到他又开始幼稚的怄气很是无奈,只好哄他:“吃点东西,我等你。”
Remember耳朵动了动,稍微犹豫了一下:“我不饿。”他才没那么容易就被诡计多端的汲言给忽悠了。
话音未落,他的肚子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两声叫声。
“我真的等你。”
为了让他相信,汲言还主动坐到餐桌上,remember才打消顾虑也走过去坐下,但是他却吃得很快,还时刻盯着汲言有没有趁着他不注意就甩下他的动作。
汲言看到他这样,非常无奈:“我真的会等你的,你慢慢吃。”她难道看起来那么不值得信任?
这两年来他工作很忙碌,饮食作息上非常不规律,还常常空腹喝酒,以至于有一次造成了胃出血。当时她接到伍信斐的通知赶到医院时还在手术中心中彷徨又紧张,只记得伍信斐有些怨她:“他会这么折磨自己,究竟是因为谁?你怎么就能冷血无情无动于衷到这个程度?”
而她只是沉默着不说话,手术结束后到医生办公室中认真地听着医嘱。
后来他醒了之后她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只是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大半个月直到出院,然后又连着大半个月基本上天天顿顿都给他做养胃的饭菜。
在他好了之后她说:“我明天开始有工作了,不能再在家照顾你了,你自己多注意点,酒少喝烟少抽。”
如果不是她的语气过于冷淡remember都又快要打开心结了,可惜最终他快要软化的心又被无情地打回了原地,看到汲言半分留恋都没有地转身,他在炎炎夏日仿佛感受到了寒冬腊月。那一刻,他想着幸好汲言冷漠得什么都不说也不问,否则只要汲言开口,他根本就不需要她长时间的悉心照料就一定会和她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