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阳怪气回一句:“不是故意趁曦睿不在才肯屈尊过来的吗?”
汲言随便他怎么说都不生气,反而讨好地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结局令你满意就行了。”
“谁说结局令我满意了?这么偷偷摸摸地我很不爽,你脸皮薄那么在意面子还是回去吧,省得又跟我抱怨有损你的名声。”
汲言掀开被子,伸腿说:“那我回去了。”
结果还没挪到床边,就有一只手从身后拦腰一把把她给捞了回去,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他委屈地说:“你就不打算哄哄我吗?”
汲言的手覆上他的手,尽显女儿家的小鸟依人之态说:“你总是要干涉我很多,一丝私人空间都不肯留给我。”
他的抱怨声更重了:“谁让你总是喜欢藏着掖着那么多心事不肯说,偏偏我又猜不透,你觉得我能安心吗?”
汲言耐心跟他解释:“我虽然不是军人,但长期混迹在军区部队中,虽然不喜守规矩,但我一些基本的纪律还是要遵守的,这些有关国家机密的事,我不能不管不顾地因为信任就告诉你,所以你要理解我。”
Remember一肚子的委屈:“你看,每次都是你有理,我就是无理取闹幼稚的那一个,可小小,无论是谁,都不能彻底接受理解的,所以你能明白我为什么那么不安吗?不是我自己想要找茬,那些不安是你给我的。”
汲言直白地问:“那你是承受不住这些压力了吗?”她知道是她的问题,所以每次两人有隔阂闹矛盾之时她都会主动求和,可都只是哄他,并未真正和他说明实情,换了她,想必更受不了,可她还不能说,至少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
“我就是不高兴了,你最近在干什么不肯告诉我,你说有关军中机密我可以理解可以不问。可你连去美国也不愿意让我跟着,口口声声说是不方便怕太引人注目,理由借口听起来振振有辞。但却只让我觉得你去美国不只是上课那么简单,你肯定还要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吧。”他不是询问,而是确认。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她这么说已经是在间接告诉他,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什么更不会带着他,毫无商量的余地。
Remember闹归闹,但也不至于真的不懂事非要盘根问底,汲言给他搭台阶他就下:“你哄哄我吧。”
“要我怎么哄?”
“你不是聪明伶俐巧舌如簧吗?发挥你的功力对我应该就管用了,我色迷心窍了很快就气消了。”
汲言骂他:“你这话说的,我有那么媚俗吗?”
Remember蹬鼻子上脸地接话:“我倒是希望你能妩媚引诱我,那样我准就立马上钩了。”
汲言故意怠慢他:“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恋爱的高手,会的招都施展光了,如今已经是无计可施,我看我还是听你处置吧。”
Remember果然马上就上钩了:“你怎么这么没诚意啊?”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他忽然想到:“这样吧,你跟我说一说你为我做过或者冲动任性的事,我不知道的。”
“凭什么?”那些丢脸的事,她才不要说呢。
Remember一看她紧张胸中气意就渐消:“你不是要哄我高兴吗?你表达对我的爱意就能让我开心。”那些都是他人告诉的他,他想要亲耳听她说。
想到除了他也没人听到于是汲言松口同意:“那我跟你说几件吧,先说好,不准笑我。”
“嗯,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