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喝完最后一口汤,使唤他:“少嬉皮笑脸的,拿下去。”
Remember接收指令端起盘子,汲言叮嘱一句:“要是看到吴姨了千万别多说话,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身心舒畅的男人什么都答应她:“好。”
等他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盘水果。
还没坐下,汲言又使唤他:“把床单被子都换了。”
Remember又出去拿了一套新的床单被子回来换上,看到汲言起身,他阻止说:“你别动,坐着,我精力充沛,我来换就好。”
汲言听话地坐好,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弄,过了一会儿,她无奈地说:“错了,套反了。”虽然体谅她,可干这些活他并不熟练啊。
甩着被子的男人停下来看了看,发现还真反了,他又重新拆开。
等到做完之后他看着换下来的被子床单问:“那这个是拿下楼还是拿去洗衣店?”
汲言直接斥一声:“你敢!”
“你的意思是我洗?”
“难道你要我来洗吗?”
Remember非常手足无措:“可我没洗过不会洗啊,而且这布料也难洗。”
汲言直接强势地下达指令:“上网查查该怎么洗,总之我不管反正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亲手洗得干干净净什么都看不出,要比新的还新,记住了,是你亲手洗。”
“你也太强人所难了。”他就没太洗过东西,洗这个就已经是非常艰难了,还提那么严的要求。
“强人所难你也要完成。”她撇开视线:“晾干以后,那套床单被罩就不要再用了。”
“丢了?”remember以为她是这个意思。
“不丢,但是也不用。”
“你这个想法有些矛盾吧,不丢又不用。”
汲言的小脸又漫起红晕:“我害羞不行啊?”
Remember这才了解她的意图:“行行行,我这就拿到浴室里洗。”
然后,没洗过床单被罩的郗少爷为达到汲言的要求反复洗了无数遍,还差点把浴室给淹了。
Remember对于汲言去美国没有再缠着要跟过去,只不过却一定坚持要送她。
临上飞机前,汲言看着航班笑了笑。
Remember问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想起你第一次送我去美国时,派了人跟踪我的事,喏,同一个航班。”以前,他想知道她的秘密,结果只是白费力气,而现在,什么都知道的男人在陪他候机。
Remember顿时语塞:“我…”
汲言笑他:“怎么?我猜错了不是你安排的?”
“是我安排的。”
汲言揶揄他:“虽然已经时隔两年多,但我还是象征性地问一问吧,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
Remember撇撇嘴:“还不是因为你太神神秘秘了,去的目的地,去干嘛都不肯透露,我才出此下策的,结果还轻易地被你给甩掉了。”
“我的行程一般都是保密的,但凡意图不轨的人,我都不会放任。”
这些话remember已经听腻了:“我知道知道,小心谨慎小心谨慎。”
“登机时间到了,我走了。”
Remember不肯松开汲言的手,她微微挣了挣:“别闹了,我真的得走了。”
他依依不舍:“你要去两个多月呢。”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真的是太不解风情了,你看看别的恋人要长时间分开是怎么做的?”他想要的临别的行为怎么就那么难呢?
汲言看了看深夜的机场,人很少,其他人也识相地离他们很远留他们独处。
趁着没人注意,汲言快速地仰头在remember的唇上啄了一口,蜻蜓点水不留恋。
Remember虽然不满她不似别人那般腻乎,可她已经算是非常努力了,他又不能过分地要求太多。
一直看着汲言的身影直至消失,remember才略显落寞地离开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