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ember呸一声:“胡说什么呢你!我们好着呢!”
“我给你出谋划策你还不领情!”
尚渊赞同伍信斐的想法:“是啊,老三,赶紧去把证扯了吧。”
“什么扯不扯的!那叫登记!”
顾以辰打量他:“你这么推脱,该不是有什么婚姻恐惧症或者是不想对小小负责吧?”
Remember面对几张为汲言申讨的脸只能承认:“我提过了,是她不肯。”这件丢脸的事,他不是很愿意说出来来着。
“为啥?”
“她说她结了一次婚了,尽管是假的,但是总觉得委屈了我,纠结这个不肯结婚。”
白柏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小向来心思就重,像是她会担忧的,毕竟她那婚史即使是假的,可在别人眼中就不同了。先是跟了舅舅结婚,后又跟外甥结婚,的确不像话,而且她考虑的不是别人会骂她水性杨花见异思迁,而是你会受委屈,她的顾虑也不全是性格使然。”
Remember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一个男人,难道受点委屈都不行了?”
“不是不行,这涉及到原则问题了,除了知情人理解你们,你听听那些不敢在明面上的风言风语,我们倒是无所谓,可父辈祖辈受到了中伤。现在他们暂时还不敢太放肆,只在私底下议论,如果结婚了,他们可就会更加放肆了。”连他的父母也在外面听到了那些说三道四的声音,虽怒却不可言,只能忍着回了家跟他发发牢骚。
Remember微不可见地叹气。
蔺沏檀拍拍他:“老三,当初就说了,你们在一起,没那么简单,阻碍很多。”
Remember觉得不妙,放话说:“哥几个,讨论归讨论,但是你们谁要是敢劝我分手我一定跟你们急啊。”
尚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我们啥都没说就嚷嚷着要绝交了!”
“谁让你们跟我说这些丧气话了。”
蔺沏檀问他:“你前段时间去跟你外公说这事的时候他怎么说的?”
想起这事remember就更加唉声叹气了:“叹气,沉默,斥责了我一顿。”
蔺沏檀问重点:“那他同没同意?”
“外公说私心他同意,可是原则上他也无法点头。”
“就没了?”
“没了。”
白柏林接着问:“那小小身份特殊,部队那边有说什么吗?”
“我舅舅说了,不能太张扬高调,要以小小的人身安全为第一。”
“你们这恋爱谈的也是艰难,比我们这些单身的还憋屈。”别人谈恋爱都是自由自在地,唯独他们是束缚着的。
谈话间伍信斐的手机振动,他打开看了看对某个男人说:“老三,搞定了。”
其他人问:“什么?”
伍信斐非常无语:“他啊,为了能去美国看小小,投资了某教育栏目节目组,筹划了某个宣传方案,还毛遂自荐当宣传人,就为了去了之后不被小小马上轰走,以工作为由。”
嵇之衡大跌眼镜:“老三,你是担心她被骗还是怎么着?两个月都等不了。”要筹划一个宣传片可不是两三天的事,这八成就是早有预谋。
Remember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担心她在美国的生活,去看看我才能安心。”
蔺沏檀意味深长地说一句:“那么祝你好运。”内心独白是千万不要被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