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以为这就算是完事了,结果没想到汲言却继续说:“还有,找一下黎家的人。”
周其不解:“找他们干嘛?他们既然都没被判刑就证明没被牵扯进去知道的不多啊。”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事做啊?女人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啊?
“没被判刑牵扯进去不代表不知道,你应该很清楚,像这种大家族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家的事,每一个人都要再重新仔细地调查,如果跟我们手里的证据有关联的都要去见上一面。”她也不想折腾麻烦,可基本上是重新调查了,那就都得什么都从头开始进行调查,说不定有遗漏掉什么也不一定。
“好吧。”事关重大,也再三强调嘱咐他们要慎重了,就算是多此一举也要做。
开到路口,看到停在路边的车,汲言下车走过去上车,问:“怎么样?有人跟踪吗?”
殳驹原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没过一会儿就有了,中途我就甩掉了,车我也换了,让他去跟那辆吧。”
汲言吩咐一声开回家就靠在椅背上进入浅眠了,这两天在野外,休息不好,又一直在费心费神,让她很是疲乏,离开了部队,终于让她得以卸下警惕性一身轻安宁片刻。
其他三个男人知道她累也不吵她,殳驹原打开轻音乐助睡眠,风信子和江湖在后座则打开电脑做事。
顺利回到家里后remember看到两天没见的人很是激动,想要抱她却因为有其他人在担心她会不好意思忍住了。
汲言走近挽着他说:“进去吧。”
Remember看到她眉眼间的疲态,很是心疼地伸手揽着她进去。
三个男人把汲言的行李拿进屋看已经深夜了知道不便打扰就提出要离开。
汲言说:“留下来吃点东西吧。”
殳驹原婉拒:“不用了,我们不饿,你早点休息吧。”
汲言的客气也只是一会儿,立马变脸说:“真当我是想让你们吃东西呢?还有活要吩咐你们干。”
三个男人:“……”以为她体贴是他们太过天真了,就算是结婚了,她的本性也不会有所改变,就算改也不是对他们,她的体贴也不过是对她的丈夫才会有。
Remember在一旁听着说:“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他们一谈事情就是半个小时以上,他心疼啊。
汲言完全不听取他的意见:“就现在谈。”
是她说了算,所有人也只能听从。
吃了东西后汲言就抱着电脑让他们三个也带上电脑跟她进了书房,瞥了一眼丈夫说:“不准偷听。”
被说中的remember眼神心虚地飘了飘,等门关起来了才想反驳,那门隔音效果极佳,就算他想偷听也听不了什么啊。
半个小时后,看他们还没有出来的迹象remember有点坐不住了,这才刚回来呢,就这样,这不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工作吗?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好奇想去偷听又听不到什么不说万一被抓个正着就尴尬了。
一个小时后,安排完各项工作后汲言带着他们出来。
Remember发现,他们三个人的脸色变得非常凝重,甚至是愤怒,散发着压迫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造次,而自己的妻子,倒是平静得很。
等他们三个人离开后,remember问喝水的妻子:“你们谈什么了?让他们这么生气。”
“自然是能让他们生气的事了。”汲言姿态慵懒。
“你这个回答好敷衍啊。”
“因为不能说,自然敷衍。”
Remember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