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你去放毛巾?”
汲言继续装傻:“头发吹干了湿毛巾当然地放回去了。”
“装,你继续装。”
“我装什么了?”
“你眼神刚刚都跟我撞上了,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不明白我想干嘛?”他难道看起来那么好忽悠?
汲言嘴硬地回道:“不明白。”她微微挣了挣:“你放开我,我想赶紧放好毛巾睡觉了,这两天我都在野外待着,吃不好睡不好的,真累了。”装傻行不通她就换一招,不经意地露出疲态让他心疼。
结果没想到他却回一句:“又不用你干嘛,你睡你的,出力的是我。”
汲言的脸瞬间憋红,恼羞成怒地骂道:“你这个流氓,出门在外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说这种话就不知道害臊吗?”
Remember无赖附身:“你也说了啊,出门在外我才是大明星,在家里我就只是一个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从你去美国到现在,都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了。”
汲言瞪他:“那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你干嘛不做,非得挑我那么累的时候。”
“那时候你身上那么多伤,肩膀也伤得重,我能忍心下手吗?”实际上那时候他不是没有想法,只不过是实在不能在那时候那么不顾及她的身体状况,否则他就太过禽兽了,一个月的思念之情就那么忍下来了。
汲言一听更不高兴了,觉得他非常过分:“那时候不忍心你现在就忍心对疲惫不堪的我下手了?”
“你现在这副样子可不是疲惫不堪啊,我看你倒是非常有活力精神饱满。”
他越无赖汲言越是生气:“那还不是被你气的!”
Remember扯掉她手里的毛巾往另一张沙发上一丢提起人一把抱起一个转身在沙发上坐下,而她坐在他身上。
汲言知道是躲不了了,赶紧找借口说:“我亲戚来了。”
Remember见招拆招:“我刚刚算了,我怎么算你亲戚都已经走了。”
汲言嘴硬:“我的生理期我才是最清楚的。”这男人,居然比她自己都还要清楚自己的生理期,莫不是早有预谋?
“那就检查一下吧。”
最终汲言求饶:“明天,明天再来行不行?我真的累了。”
Remember仿佛听到了什么荒唐话一般很是惊讶:“刀已出鞘箭已上弦,你叫我停?”
“……”
衣服被撩起,汲言赶紧叫:“窗帘。”
Remember烦躁地伸手拿过遥控器一按,抱着人起身走向床。
汲言搂着他的脖子说:“我发现每次你都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