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劈头盖脸的吻汲言很是莫名其妙,但是知道他不高兴只能配合着,只不过他吻得又急又深,不给人一丝换气的缝隙。
汲言实在没气了才用力拍打男人让他松开。
他一松开,就窝进了怀里人的颈间。
两人的呼吸都相当厚重,在大口地吸着气。
汲言因为憋得难受脸很红,浑身无力地瘫在男人怀中。
直到平复了很久才说:“你怎么又生气了?”刚刚的吻一点都不温柔,近乎粗暴,吻得她生疼。
Remember的呼吸吐在她的颈间,回道:“让你记清自己的身份!”
声音极其强势。
“……”
汲言觉得他很莫名其妙,问道:“记清自己的身份,我身份那么多,你指的是哪一个?”
Remember抬头,看着她,脸色阴沉:“郗一寒的合法妻子。”
汲言一脸懵:“啊?我什么时候没记清了?”
“刚刚!”
汲言细想,却想不到:“什么时候啊?”
“跟那个小屁孩说话的时候,你笑得跟朵花似的那么耐心哄他,怎么不见你对我那样?”他还在一旁看着呢,结果居然无视他的神情,真是气死他了。
汲言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吃世儿的醋了,赶紧拉抱住他的腰哄:“那不是因为我先前的过错误导了他吗?我现在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
“可我们吵架的时候也没见你那副神情那个语气对我说话,还总是冷淡地对我激起我的怒气。”remember觉得甚是委屈,他们两个吵架时,这女人真的从来没对他那样过,冷言冷语的,态度上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那不是因为他是个小孩子嘛,你是个成年人,况且别的夫妻吵架了都是男方低头道歉哄人,我你可没有,有的时候还是我低头道歉哄你,当然那是我有错我先低头道歉是正确的,可你别忘了,我也是个女人啊,虽然不提不表现出来可也想跟别的女人一样丈夫无论对错都先对自己道歉,难不成你觉得我一贯冷静处事就不需要不是女人了?”正好也趁机提一提这个,据她所了解,可基本上都是男人对女人道歉,虽然这男人宠着自己纵着自己,可她也不想每次都是她先低头道歉啊。
因为妻子的控诉,remember瞬间就没再因为世儿而不高兴,而是细想他们吵架时的事,发现确实是她先低头道歉的多,而后才爆发了委屈然后自己去哄,可他每次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爆发委屈,只是很享受那个她对自己委屈撒娇哄她的过程。
控诉完汲言以为他还在介意刚刚的事又继续哄他:“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不会当着你的面再那样了。”虽说这男人小心眼连这点小事都计较,可这是因为他对自己在意,而且也没有当众发作,而是回了房间关上门自己解决,不是因为想闹,而是因为要让她感受到他的在意,这一点还是让她心里觉得很满足的。
Remember还是没回话,只是一把抱起人走向了沙发,就着两人经常坐着的姿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