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别忘了你的学生多数都比你大这件事啊,你刚开始在哈佛上课那会儿,上你课的学生可都比你大,虽然你身为老师,可你的年纪却是最小的,现在虽然你的学生已经多数比你小了,可还是有比你大的学生的,他们都能管你叫老师,我怎么就不能了?你本来就是老师啊。”他还没具体举例那些比她大的学生呢,大她十几二十岁的都有,那些人管她叫老师都应,他叫就不应了,啥标准啊,难不成他还比不上那些人跟她亲近?
“不准叫我老师,我不是你老师。”汲言懒得跟他论,就是不愿让他叫。
可殳驹原非要论。“谁说你不是了?我们哪个不是你的学生?”
汲言也只能论了:“你们怎么就成我的学生了?没一个是哈佛毕业的,更没有申请我的专业上过我的课。”
听她不肯承认,殳驹原较真了:“你可别忘了,计算机是你教的我们。”
“你们原本就是学计算机出身的。”汲言还是不认。
殳驹原只能进行详细的理论了:“可我们在军校那会儿,只是把我们带入门了而已,并没有教我们多高超的技术,是跟了你之后你教的我们,把我们带进真正的高科技世界,让我们每一个人的技术都精湛得像是脱胎换骨般,现在在世界上都是排得上名次的。”这跟她可是有着莫大的关系啊,若不是她的教学,他们可绝不能在世界上排得上名次更不会声名大噪,虽然她的教学方式特殊了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更无法令人苟同,甚至觉得她像是神经病一般,可成效却是相当显着的。
汲言见招拆招地回:“那是你们本来就有基础,在这方面也有天赋,轻轻一点就点通了。”不是她教人有道,而是她确实是没干嘛,他们若是太差的话,她怎么教都教不出现在的他们。
“我们的枪法也是经过你的指导才精湛得像是出神入化绝对不担心打偏了一丝。”殳驹原再说。
“你们原本就是各个部队的精英,枪法都很厉害能进特种部队的可都是神枪手,只是需要普及一些理论结合实践的知识并且进行试验罢了,只有那样,你们自己才能绝对有自信地保证自己的枪法,我也只是告诉了你们我的经验而已,没给你们多大的指导。”汲言再反驳,他们枪法本就厉害,而他们既然被派到她身边来,她是要把生命交给他们,自然就是要更安心的保障了,指导他们枪法上的漏洞她也是带着自己的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