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密机械?你这什么形容词啊?我要把课讲完啊,反正也是上课而已,多上一会儿把课程讲完了就不用在美国多待一天啊。”她才没把自己当什么精密机械呢,只不过是懒不想在美国多逗留几天更不想站在那讲台上端着拘谨的老师身架罢了。
“那你的教学方式有趣吗?一般学生都很讨厌拖堂吧?除非你有留住他们的方式。”remember好奇地问。
“我的教学方式?”汲言被丈夫问住了,顿了顿想了想才继续说道:“很无趣,就是打开文件把备好的课讲完,没有一点意思。”
“这么无聊你的学生居然没有意见?”他一直都不知道妻子的上课方式是什么样的也从来没问过,还以为座无虚席不仅仅是因为教学内容还有教学方式很有意思,结果听这意思完全是他想多了?
“我对他们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对我尊敬着呢,你觉得会对我有什么意见?更何况我教的都是真学实才,又不是去划水的,他们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有意见吧。想考我的专业申请我的课进我的班当我的学生的人大有人在,那些挤破了头都没能成功当上我的学生的人可一直都在准备着顶替那么想不开的谁的位置,他们不珍惜是有多想不开啊。况且能考进哈佛不容易,能考进哈佛的都是高材生更是理性的人,也都是成年人了,如果因为区区的拖堂问题就玩心重有意见那可就真是愚蠢至极了,也没必要当我的学生了,这样的学生我也不想教。”反正她也不是一个正式合格的教师,也无所谓别人怎么想,她达到自己的责任就够了,想不想学也是他们自己的事。
“我听传言说你的课堂从来都是座无虚席的,就没有过学生翘课过?”remember觉得妻子的传言太过完美了,传言都是添油加醋的,而事实未必会是。
“不是,你就这么希望我的学生不好对我有意见吗?”汲言很无语,自己这丈夫真是,听那意思,刚刚是对于她的拖堂教学方式认为学生不一定能够接受,现在又觉得学生翘她的课,真是无语极了。
“没有啊,就有些好奇。”莫名的他觉得有一丝心虚,因为本来没想那么多好像被妻子一针见血指出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