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汲言就直奔楼上回房间。
Remember有些摸不准,问另一个人:“她是不是因为刚刚在车上我说的话不高兴了所以一回来就上去了?”
殳驹原没有任何感觉:“她平常不都这样吗?应该没有。”
Remember想想确实是,喝了杯水拿起东西也跟着上了楼,进房间正好看到她换了一套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只不过换的衣服让他有些疑惑,这是要出门?
汲言放下手里换下的衣服,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等到丈夫放下东西后开口问:“说吧,我那个原来的棋盘怎么回事。”
Remember已经暂时地忘了这事了,没想到妻子会突然提起,而且还是一回来不到五分钟,只不过他也没有没反应过来,而是坐下,却也没有立马就开口回答。
汲言抱臂看着丈夫,姿态并不着急。
好半晌remember才开口说:“我酝酿一会儿。”
汲言不紧不慢对神色有些心虚的丈夫淡淡回一句:“你已经酝酿了好半会儿了。”
Remember还是尴尬,紧张地摸着膝盖:“这种事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汲言一脸的不以为意:“你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也隔墙无耳,我们也都是当事人,真的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Remember更心虚尴尬了:“什么叫做我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汲言眼皮稍抬,瞥了一眼丈夫继续慢慢地说:“难道你要跟我说你没藏我棋盘?”
“我……”remember语塞。
“我现在也没有想怪你追究你的责任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过程。”还有当时他的动机,藏她的棋盘?想干嘛?
妻子这么淡定,remember即使尴尬不好意思也不会不说:“就当时经历了大哥的事,你呢,连精神都没恢复就被送上了回J市的飞机,一整间屋子,带走的只有几个行李箱,其余的都是给你送回将军府里或者给你寄过去的,那个时候你整个人都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太过匆忙了,连一声道别都没有就直接回去了,我也要回韩国。或许是冥冥之中吧,我总有一种很难再见面了的感受,心里空落落的,去你房间那个棋盘被我看到了,就摆在你房间的桌子上,特别显眼,我就拎回了自己房里,装到箱子里带着出国了。”当时的动机,就还是挺单纯的,也挺令人不好意思的,心里想的就做了。
汲言微微蹙眉,疑惑道:“不对啊,当时你也没发现自个儿喜欢我,况且我们也还没有出现矛盾怎么闹,你一个要当艺人出道的人,每天都得去联练习,总不可能突然地对围棋非常着迷吧?带个棋盘去干嘛?拿去跟队友展示?”用理智去分析的话,说实话,她真不知道这男人那会儿收自己棋盘干嘛,还非要瞒着家里人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