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这么投机取巧的操作啊?”remember再次意外,难怪他刚刚去找他们的时候看到他们神色有些慌慌张张担心被发现什么呢,原来如此,都是一群军人,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把写检讨当成了日常生活习惯,而且还像是被家长发现干了什么坏事的孩子一般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
“你别把他们想得那么死板一根筋认死理固守成规的,他们狡猾着呢,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汲言很无语啊,因为丈夫完全就被那几个人正经的表面给骗了,太单纯了,在这人心险恶的世道该怎么办啊,那几个人可是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像他们表面上看起来的真的那么严肃正经啊。
可remember根本就不单纯,他此刻的想法是:“不愧是你教出来的人。”那耍小聪明的劲儿跟自家妻子真的是一模一样啊,尤其特别像是自家妻子小时候做了什么事时的心虚神情。
汲言神色有些吃瘪:“你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好话,我听着特像是在骂我。”这感觉真是,什么跟什么啊。
Remember被逗笑:“夫人,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像是为学生操碎了心的班主任?”
汲言一脸的受到惊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像了?”
她并不是觉得懵圈,而是觉得惊讶,因为就就算她是老师,也不代表她有为学生操碎了心的班主任的潜质啊,更何况这是她最不愿意的职业,那完全不是她的风格啊。
“他们三个就是你像最好的证明啊,都怕你,都优秀,可不就是班主任教出来的吗?”很早之前他就想这么说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看到那三个男人的那副模样,他真的真心这么觉得,这样的关系可不就像是学生跟班主任之间嘛。
无法反驳,汲言只能认:“那你真应该庆幸不是我的学生,否则我也会让你很怕我的。”既然都这么觉得了,那她就破罐破摔了,懒得再争辩了。
“你不是我的班主任我也不是你的学生我都很怕你。”作为男人更是她的丈夫,他这么毫不犹豫的承认不合适,古代这就叫夫纲不振现在是妻管严,但他确实也怕自己的妻子。
过去他可从未有过害怕妻子的心理,若是论谁怕谁的话,按理说应该是妻子怕他才对,可从小到大妻子也没有怕过他,结果到头来却是他怕妻子,说出去可真丢面,幸好也没有外人在,所以他才敢毫无顾忌地承认的,若是有的话,他才不会承认呢,那也太没有自尊了。
“我又没凶你,你怕我干什么?”汲言不解道。
Remember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你没凶我?你对自己的认知也太低了,天天有事没事就跟那儿板着张脸,能不让人害怕?”
“那…那我板着脸又没有凶人啊,如果我脸很凶神恶煞说话语气也不好的话才算凶人吧,那你要是对那样的我感到害怕我也理解,可我明明没有。”汲言辩解道,她真的对他们对自己的害怕觉得很莫名其妙,因为完全就不成立,在她的观念当中不合理。
“那你怕太爷爷不?”remember换个方式问。
“怕。”她对小时候的事很多都没什么印象了,可太爷爷的相片有,她一看到那威严的黑白照就莫名不自觉地会正襟危坐不敢放肆,那是对于长辈的又敬又怕,这个她明白。
“那你怕外公不?”remember再问。
汲言点头再答:“怕。”
“公冶爷爷呢?”
“当然也怕了。”汲言毫不犹豫地再点头回答,开玩笑,那几个人都是什么人啊,谁不怕啊,她也跟其他人一样怕他们的。
“那他们凶你了?”已经将妻子带进了这种观念,remember进入下一谈话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