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汲言答。

Remember不解：“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

汲言再答：“嗯，说句实话，这样的行为其实挺不光彩的，虽然去那个地方不是要成为跟他们一样的人，可我明知那里的人是什么样的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依然去了，就好像我是接受那个世界的规则一般。还有就是，我其实能阻止很多事能救一些人免遭毒手，可我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不想招惹麻烦的选择了漠视，我在那里也算得上是一个极其残忍的人，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你，我更怕你会对我的袖手旁观而失望。”就算是现在，她也依然说不出口其中更多的细节，也说不出口她曾经也利用过暗网做过一些事，那些事，虽然事出有因，但他们都无法接受，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阴暗手段过于肮脏。

Remember的情绪很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道：“你不是救世主，虽然跟老马风信子江湖的立场不同，但你也以自己的能力守护了很多人，有些人你救不了就是救不了，没必要自责，这个世界上你救不了的人多了去了。”

汲言没回话，丈夫说的没错，她救不了的人很多，可她之所以那么难受是因为她也是那些刽子手之一，如果不知道她不会难受，可她明明知道，还目睹了，这性质就不同了，她可以阻止的，可她没有，所以她在良心上根本过不去，厌恶自己的冷漠，也成为了帮凶。

Remember心里也清楚妻子为什么会那么难受，换做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会难受，就算自己的妻子再冷漠残忍，她也有着自己纯净的一面。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是我二十岁之前的时候。”汲言突然地转移话题说。

“为什么？”remember不明。

汲言的眸色变得深邃，笑得释然：“那个时候的我，虽然因为经历肯定跟同龄人比要成熟的多，但我其实并不是那么成熟，只不过是因为我身边的人和事我必须要表现出深思熟虑稳重的一面，可其实我做什么事的时候总有一股义无反顾的劲儿，很是大胆。虽然会有害怕的心理，但是觉得很刺激，大家总是推着我信任我让我做一些非常大胆的事的时候虽然我会有些害怕显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是我其实因为有他们在很有底气，因为我知道不管成败得失不管事情的结果好坏，他们都会在。那个时候总觉得，人生嘛，拼一拼搏一搏才有属于活着的感觉，才像那个年纪的人该有的行为想法，所以虽然顾虑很深，但其实我非常义无反顾，因为我知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所以我想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