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个女人的挫败,三个男人也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个问题只有相处久了才能够明白,确切地说应该是知道她身上最大的秘密才能明白,他们一开始也是不知道她身上的秘密所以对她有很多不理解甚至是误解觉得那个女人作得简直就是极致,后来通过了信任那一层考验顺其自然地知晓那个秘密之后他们眼中她一系列令人奇怪不解摸不着头脑的行为就通通理解了。
她朋友本就不多,重点是她也不想交朋友,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是不可能会被人接受的,想跟她交朋友的人都会因为感受不到真诚和她的隐瞒而知难而退,况且她交朋友未必有用,说不定还会给别人带来危险麻烦,一个将死之人,交太多朋友最终能留给朋友的只剩下悲伤,那还不如不交呢,正好随了她的性格。
可这事他们不能告诉她们啊,涉及到机密的事情要怎么说啊,编谎言骗她们可以,只不过编了一个谎就得用无数的谎去圆,万一哪天不小心说错话了就会涉及到信任问题了,那可亏大了,还有就是他们不是很想欺骗这两个女人,因为她们待他们是真心的,待那个女人也是真心的,而她们也明白有些事有些话他们不能说,所以一直以来绝不越界过问太多不该知道的,今天应该也只是觉得很难所以想要闹一闹情绪罢了。
可重点是他们也不会哄啊,这种情况他们不会啊,这要怎么哄?
在社交上向来比较拿手的殳驹原想到了说辞,看到陷入苦恼的两个兄弟还是决定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大发慈悲了,巧妙道:“就像你们所了解的,她性格就是憋着不爱说的,不管对什么事都是这个态度,久而久之就造成社交障碍了,我们刚开始跟她相处也很不顺利,她不给面子不肯配合啊,在言行上抗拒跟我们相处,内心也很封闭,比起我们,你们可好太多了,至少她不抗拒也不排斥,而是愿意接受跟你们相处。这些毛病基本上源自于她爱憋事,就像刚刚,我们就是清楚这一点才让你们去找的她,几个大老爷们儿跟她谈心也别扭,你们都是女人,交流起来自在不别扭,再合适不过了,起码比我们好多了,我们若是去找她,估计门都进不去没两句话就被轰走了。”他想起昨晚自己的待遇了,有重要事才去打扰的夫妻俩,真的是在门外就吃了闭门羹啊,开门了还关门的那种,就是在轰他走啊,非常直接不留面子的那种,若不是有着多年的交情和他大度,他也甩手走人了。
其他两个男人不知道殳驹原心里的怨声载道的,只觉得果然聊天说话还是他靠谱啊,他们不想撒谎骗这俩女人,可也有不能言说的不得已,这样的状况让人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他像是救星一般出手了,比他们更靠谱的果然还是他啊。
并且他也没说错,相比起他们几个,那女人现在待人的方式可好太多了,过去刚开始认识那会儿,真的很难很难,也是很长时间后他们才知道她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所以性情才那样的,想要取得她的信任和真诚,除了靠热情的真诚,需要的就是时间了,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两个女人是不怀疑殳驹原的话的,想想汲言对他们的态度,他们确实会这么惨,但那也是因为他们是真的已经亲近到了那样的程度,被那么对待他们不会记得记恨,而她也不是真的不喜欢他们,只有非常亲近的关系才能够不需言语也无需证明都可以绝对的信任,他们就是那样的关系。
介于殳驹原巧妙的措辞,两个女人心理的结松了不少,三个男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时间也晚了,就各自回房里去了。
Remember吹干头发并没有出去,以为那两个女人还在,决定给她们女人充足的会谈时间,可是他也不能一直在浴室里待着,太无聊了,于是敷了张面膜出去。
汲言正在继续看刚刚没看几行的那份文件,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闻声而望,差点被丈夫脸上的黑面膜吓了一跳,她刚刚也敷了,不过是一边洗澡一边敷的,在水蒸气当中吸收得更好,并且还不费时。
那两个女人的身影已经不见,remember问:“她们回去了?”
“嗯。”汲言收回视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