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在意殳驹原的态度的,结果听他一番话后,宁凝枳在意的事情就变了:“她都被抓了,居然还胆大妄为地报复抓她的人?不是应该逃才是最重要的吗?她这是有多不怕死啊?胆大妄为胡闹也得有个限度吧?太胡闹乱来了!”她知道汲言一直不按常理出牌很另类,可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敢那么做,这是什么操作?落入别人的手中居然想着报复别人,即使别人不想伤害她也会被她嚣张的行为激怒而想伤害她的吧,这实在太胡闹了!
“报复和逃跑这件事并不冲突可以同时做。”殳驹原回一句,当然他这么回话完全是以那女人的性格以及她的观念回的,因为她本人就这么回答过。
这种危险的事当然胡来了,尤其他们接触过那些人太多了更加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没少教育过她,也跟她说了逃跑最重要报复可以在之后做,结果她就这么回了他们,还说为什么之后要花时间浪费在对他们的报复上,说不值得,当下不报复过后她会觉得只是小事自己没事就不想浪费时间报复了,想法极其另类古怪,弄得他们也很无奈。
“……”宁凝枳突然地有些理解他们几个平时对于汲言的无奈和如今的习以为常了:“她就不担心别人急眼了会伤害她吗?”这完全就是欠揍啊,这么欠揍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不挨揍啊,就算没被伤害过那也被揍过吧,毕竟抓她的人肯定不会顾及她是个女人所以对她绅士了。
殳驹原此刻的感受也是同样的无语觉得某个女人性格这么欠揍被就算揍了都不意外,因为:“她说以那些人的智商,连她在报复他们都不知道,所以是绝对不可能发现她使阴损的招数报复他们的,自然也就不害怕会被伤害了。”他知道以那些人的智商绝对斗不过这女人了,否则也不会被绑十次却有八九次是能够逃跑的,除了靠她那经过高强度训练的逃生技能外,就是她的智商了,高得简直令人发指,不是羡慕更不是嫉妒,而是令人觉得发指,所以把她抓住的人以为能逮住她就非常高兴了,可实际不过是给自己招了麻烦,因为那女人睚眦必报!
宁凝枳:“……”不愧是她。
宋芳倩:“……”果然是她,真够嚣张的。
Remember也觉得很无语,本来还觉得在他不知道时妻子被人抓了的经历让身为丈夫的他非常紧张,即使已经过去妻子好好的但是让人抓住过肯定会让人紧张,可妻子一个被抓住的人却反过来去报复别人,真的绝了!也只有她做的出了。
“她遇险过那么多次,就算不是想抓她的,那她又被那些不是想绑她的人伤害过吗?”宁凝枳觉得这么欠揍的人格,是不可能不挨揍的。
殳驹原的神色微变:“伤害她问题不大,算不上多严重。”最严重的可不是被伤害啊,而是无法挽回的情况。
“伤害她还不严重?”宁凝枳惊了,这叫什么话?都被人伤害了还不叫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