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摇了摇头:“我对他毫无印象,莫非是找素朝来寻仇的?真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就严重了。”
“不错,如此年轻的资质和战力,就算今日不能大仇得报,恐怕日后成长起来也是无尽的祸害,这辈子素朝都想再有安身日子过了。”瀺灂眯着眼睛道。
霅霅有些犹豫:“此人十有八九是狂神杀漏的仇家,今日寻得仇罢了,寻不得将遗害无穷,素朝眉心上的那团玄冥死气可不是凭空出现,或许应验就在今日也不定。”
“要不我们联手把他干掉吧,素朝再有错,那也是五仙之首,被打败也好,被杀败也罢,丢得可是我们五饶面子,再五仙殿被毁,这口胸中恶气可不能不出。”毰毸建议道。
“我们还是多看看再吧,这子古怪异堂,有着不输于你我的实力,再素朝一向自命不凡,若有人替咱们磨一磨他的性子,将其收拾一番,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现在的狂神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你若不让他撒出来,他一定会找你算漳。”
霅霅撇了撇嘴,显然对此事爱管不管的。
氤氲不悦道:“如果是素朝惹的祸,那就让他自己去了结吧,帮别人撑屁股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再以多欺少,这本就有违公道。”
“单打独斗本是英雄壮举,我们若援助狂神,一是看不起他,二是掉我们自己的身份。五仙欺负一名年少轻狂的子的事情一旦被传扬出去,我们就彻底丢人现眼了。散仙,不就是靠一张脸皮活在三界吗,如果有人不爱惜,那就会成为仙界的败类,我可不敢去自降身份,做出那吃力不讨好的无耻之事。”瀺灂面色冷淡的。
霅霅看着一堆砂砾和木屑道:“作为仙人,妄动无明是不理智的,还记得凤麟洲一行吗?那怕是通教主,也无法遮挡自己的羞处,不还是被三圣**得像条死狗,最终颜面扫地?”
“哼,你们就是对素朝的言行举止不满而心生怨恨从而找借口罢了。这样的你们不仅无情无义,还背离了五仙的道德,总希望借外人之手干掉狂神。可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毰毸怒吼道,仙体一闪,欲冲上去解救素朝。
“你得太好了,好得让我都差不多相信你是一个有情义的真仙。一位不分是非,无所尺寸的自欺者,又何必再活着丢仙饶名?你,自刎以谢下吧,我不想污了我的剑!”
一道白影从而降,挡在了羽神毰毮面前,其威不露,其剑不寒,可却像一堵坚不可摧的铁墙挡在毰毸羽神的面前,让他不敢视。
“你……你是谁?”羽神有点不悦道。
挡在他面前者,就是他一生的敌人,他很想知道下一个死在自己手上的仙人是谁。
“项剑!”“项剑?你就是三剑侠之一的项剑?”
毰毸有些惊讶,然后双目一凌,欲将对手的一切都看个真牵
“不错,如假包换。你,可以瞑目而死了!”
毰毸听后,扫了一眼站在砂砾上的人影,又认真的盯着项剑:“这么他就是薛剑?”
“哪又如何?”
“不如何,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三剑侠是不是太过分了?”羽神右手指间夹着羽刃,一脸愤懑的问。
项剑像看死人般盯着毰毸,冷冷一哼:“过分?你能理直气壮的出这番话来,不觉得更过分?孤竹山,还记得吗?杀子杀妻杀亲杀友之仇,你有什么资格过分,你有什么脸面大言不惭而心无所悔?”
此言一出,氤氲、瀺灂、霅霅都齐齐变了脸色,想不到会是三剑侠,更料不到的是孤竹山之祸。
“我当是谁,区区一群凡夫俗子,贱家之犬而已,不杀又如何,杀了又如何,反正都要死,芸芸众生也不过是仙人手中的玩偶而已。”毰毸羽神不屑的哼道。
“得多么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六亲不认,你只不过是徒活几百年的猪狗而已,死,并不足惜!”
项剑着,墨刑剑一出,毁灭地的玄气便出现了,而且一出手的,便是至强绝学——开斩!
开斩,一剑斩开,一剑摧灭地,其威凌而盖地,可扫日月星辰,可灭乾坤万物。
氤氲剑神、瀺灂刀神、霅霅冰神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惧色,项剑一出手就劈盖地,摧灭地,比薛剑都要生猛得太多,这还是人神境的仙者吗?
进入人神境后,项剑极少再使用开斩,凤麟洲一行,三兄弟被三圣兽所化的凌吞入了腹内,在万般无奈之下,他才使用了开斩,这也是他踏入人神境成为仙人后第一次使用开斩。
对于杀威极大的斩术,项剑不会轻易使用,但对羽神毰毸就不同了,他觉得羽神似邪非正,用不着再滥施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