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我只记得我自己是神界老祖宗，其他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为什么……”

明明当年只是斩杀那魔界小子，为何会这样？

“若是往事让你不开心，那忘了就忘了吧，未来我会陪你走下去，永远陪在你身边……”

温热的手指，覆在她的太阳穴处轻轻揉按，帮助她减轻痛苦。

楚亦然低沉轻缓的嗓音，如一抹暖流沁入她的心间，缓解了身体的不适。

“亦然……”

……

流水宴席，楚亦然自是不可能摆。

他没时间。

一连几天，他就像是初尝甘霖而上了瘾的饮客，浑身压不住的热情蛮劲，每次不折腾尽兴是不会罢休的。

顾清影已经从夫君，到哥哥不止喊了多少遍。

她觉得照这种势头下去，她得喊他爹爹了。

而柳依依已经来东院四五次了，但都不太凑巧，每次顾清影都睡了过去。

今日终于在楚亦然有事离开的时候，见到了清醒的顾清影。

顾清影懒洋洋的倚在美人榻上。

柳依依担忧的拉着她的手：“怎么样，身体可好些？”

“不大好，腿有些疼，浑身都不大舒服……”

“是不是亦然欺负你？”柳依依当场就怒了，“他和穆如雪在香雪海见面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真是混账，看都把你气成什么样子了？”

柳依依心疼得不行，“我想过了，亦然要是真的要娶穆如雪，我就不要他这个儿子了，把他赶出王府去，你做我的女儿，我给你找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

顾清影：“……”

做她女儿？

小依又占她便宜。

“没有，亦然没有要娶穆如雪，我不舒服也不是被他气的。”

柳依依这才察觉了不对，她打量着顾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