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提到了如玉的名字，他便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

越听，怒火越盛。

“你说真的？一会儿让本公子去看如玉……沐浴？”

鸨娘捂住他的嘴：“哎哟我的张公子，您可小声点儿！让人听见，这事儿就黄了！”

张公子忙识趣的压低了声音：“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本公子已然当了真！”

鸨娘骚情的挥了挥团扇：“哎哟，瞧您这话说的，鸨娘我何时骗过您？”

张公子满意的塞过去一叠银票，鸨娘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张公子就是阔气！不过这事儿咱得说好了，明儿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如玉的身子得是真正的第一回！您可注意点儿分寸啊！”

张公子喘着粗气：“放心，不做到那一步就成！”

琉璃脚底的地面寸寸皲裂。

好大的胆子！

好一个醉月楼！好个鸨娘！好个姓张的！

他正在隐着身，所以没人能看见他天地灭绝般的阴沉表情，可大家都看见了地面的异状。

“地，地动了！！”

人群中不知谁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所有人都乱了套，急急往外冲去，不知多少人在惊慌间被推倒踩踏

也亏得鸨娘此时此刻还能记得她的宝贝摇钱树。

“如玉，如玉姑娘还在沐浴呢！你们谁去……”

毕竟没见着真的地动起来，那些个公子一听“沐浴”二字，眼睛顿时大放光彩！

“我去！”

“不，我去！”

“哎呀争什么！我脚程快！我去！”

“诸位不用争了！钱某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