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无话可说了。

祁夜抱着她也不再说话，甚至动也不懂，就连呼吸都好像变得平缓。

她感觉得到，祁夜是真的累了。

苏月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却没有丝毫睡意。

他们已经差不多一周没见了，甚至没有联系。

今天的事发生后，她其实就一直在等他。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找她的。

虽然这种事已经经历过一次，这一次她也不会再像上辈子一样，因为别人对她的辱骂而怨恨祁夜。

但是该有的难过却还是一分不少，她甚至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也不知道，他到底会怎么做？

她甚至不知道，见到他之后，要用什么表情？

是该装作无所谓，还是该告诉他她很难过。

而现在他在她身边了。

她却觉得，好像什么都不需要说了。

他就这么安静的抱着她，她也觉得心安了。

她安静的躺在他怀里，好久，久到她觉得自己也昏昏欲睡的时候，祁夜忽然开口了。

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叫她，“月月……”

苏月眼睫颤了下，从他怀里抬头，便对上他漆黑的眼。

他喉间滚动，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苏月愣了下，觉得恍惚，甚至有些心慌。

她听祁夜说过很多的话，可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对不起。

“祁夜，你……”

她想说什么，祁夜的指尖却抵上她的唇，阻止了她。

他的指尖有些凉，苏月彻底僵住。

他低下头，重新贴近她耳边，声音都有些颤抖，“月月，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