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已经在竖店影视基地外等了两个多小时。

中午和清歌吃了一顿饭让他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虽然事后想想确实有些荒诞，但他还是决定要多和墨清歌相处，看能否再发现墨清歌有和记忆中的女人相似的地方。

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墨清歌会给他熟悉的感觉，也许是她母亲那方的人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呢？

也就是说，也许墨清歌和那女人有亲戚关系呢？

这只是零的一个没有任何证据的猜想。

他不打算直接问清歌，他也不能直接问。

在零看来，清歌的全身都被『迷』雾包裹着，他不知道在清歌的身上究竟蕴含了什么秘密。

是什么让她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还拥有一身强悍高超的本领。

他不可以轻举妄动。

他现在的身份是零，而清歌很明显知道“零”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

所以，零的打算是，和清歌搞好关系，等到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熟到一定地步、知晓她身上的秘密之后，再装作毫不在意地问出这个问题。

到那个时候，估计清歌不会反感也不会奇怪为什么他会这么问了吧。

当清歌终于从竖店影视基地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身边却还跟着一个人。

于是，零没有走上前，而是隐蔽地跟在他们后面。

他看见小女孩给言纪希塞花，看见清歌把花扔在地上踩了踩，听到言纪希和清歌的对话。

听完清歌说的话，零的脑海中又浮现了一连串场景。

五年前的金三角，他遇到的那个女人也是这般“自私”。

她会对她觉得可以救的小孩伸出援手，却也会对吸食毒品的孩子冷若冰霜，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