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整理了一下情绪，点头坚定地说道：“值得。”

清歌不是普通人，这是安岚早就在心中明了的事情。

就算清歌从来都没有说过，也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表现太多，安岚还是能够猜的出来。

没有哪个普通人能像她这么强大，心理素质又那么好，还能收服像『毛』九那样的手下。

墨清歌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安岚心中的偶像。

不论她到底叫什么，不论她的身份到底是普通的高中生还是神秘冷血的特工。

安岚只要知道，当初是这个叫墨清歌的少女把她从罗文的身边带出来，让她体会了一段快乐而美好的时光。

“安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罗文的语气冷了下来。

他不应该白费这么多口舌的。

直接过去把安岚打晕，再杀了墨清歌和零，以后再慢慢跟她解释好了。

可是安岚手上的玻璃片又成了罗文一道无法跨过去的坎。

他可以看得出来，安岚现在的情绪很是激动，如果他要是有所行动，保不准她一个用力，玻璃片就会划破大动脉。

当罗文在和安岚交涉的时候，零旁若无人地走到清歌身边。

罗文看见了，他也看见零是往墨清歌那边去的，也就没有管。

零走到清歌身边站定。

他就像不认识清歌一样，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半晌，他终于开口，“你是特工？”

“不是。”清歌快速反驳，即使她现在的脑子里还在梳理着刚刚从罗文口中得到的情况。

“那他？”

“我跟你摊牌，我口中所谓的远房亲戚就是那个特工清歌。”

零的眉『毛』一挑，“特工清歌？”

“嗯，她见到我的时候说我的名字和她的很像，觉得很有缘就教我了。”清歌觉得这个说法十分有说服力，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