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对这个方案也表示满意。

至于妮娜。

说句不好听的，在锦离已经踏上最高位以后，人们的视线只会放在男人的身上。

妮娜就算再聪明，就算是幕后的所有指使者，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所以，她这样一位“幕后工作者”，又是个女『性』，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会对锦离指指点点。

没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对男人的宽容度就是比女人要高上许多。

清歌手机里的照片是当时守护在亚当门外的人特地拍给锦离，然后锦离传给她的。

这张照片里，亚当的脸上和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好肉。

在闪光灯的照耀下，他鲜血淋漓的身体看了直让人皱眉和叹息。

更别提妮娜知道亚当的下身也有严重的伤势。

“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放过我的儿子！求求你们！”妮娜还是有母爱的。

对亚当，虽然她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但到了这样的时刻，她还是有爱的。

“你以为你还能活成吗？光是你交代的这些事实，每一条都足够让你死去。

至于亚当，你放心，除非他『自杀』，否则我们是不会主动杀了他的。”锦离冷冰冰地看着妮娜说道。

“那就好……”妮娜像是松了一口气。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一样。

不过就算她向清歌几人求饶，也不能逃脱死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