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我就是一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说的当然是实话!”
尉知白一本正经的理了理衣服,然后指着晏歌,“虽然我知道现在还不能带这位被诬陷的晏先生离开,不过整件事情不但跟他无关,还差点儿因为这点儿事,把到手的股份白白让出去,算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所以,我可以申请自个儿带他前往jj吗?”
晏歌:……
厉少庭:去你大爷的受害者。
“……恐怕不行,既然晏先生是受害者,那就更应该配合着我们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有搞清楚。
放心,我以我的信仰保证,一道查清楚,就会还晏先生一个清白。”蜀黍说的非常在理,尉知白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也是,要是我自个儿带他过去,外头那些人又不知道该怎么揣测,怎么编排我层峰建设。
说不定啊,连串供,收受贿赂,以钱谋私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我是无所谓,可要是白白冤枉了你们,那我还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喽。”
蜀黍非常无语:你少哔哔两句比啥都强!
等尉知白跟晏歌俩人被冷夜从jj里头带出来,那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
尉知白先去洗了个澡,把身上从天花板上沾的那些个尘土味儿冲干净。也不知道那地方建成多久了,我滴妈,那天花板上不是灰尘就是蜘蛛网,她头发上甚至还粘着一颗老鼠屎。
的亏她打末世过来,水资源匮乏,打了丧尸,血渍,还有那些个脑j,白的绿的粘在身上都能坚持十天半月不洗澡,这点儿灰尘,老鼠屎,还真没觉得哪儿叫人恶心了。
不过小王叭可能给晏歌点亮了洁癖技能,所以就算她今天表现的是晏歌的救命恩人,他该三跪九叩的表示感谢的那种,可人家依旧一副看到什么垃圾玩意儿的眼神儿瞅着自己。
后来的某一天,无意间知道自个儿因为这事儿让某人产生了严重误解的晏歌:我那时,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啊。
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尉知白到局子里报道的几率有些高,所以张婶在了解了他们又一次被弄去做笔录只有,心里笃定他们是命犯小人了,一定要搞点儿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