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奇什么呀,其实,其其实什么桑拿,spa,就是简简单单的,洗洗澡啊。”尉知白往后退了一步,五年后再见到他,和从前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人给她的压迫感还是挺足的。
“是吗?”晏歌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伸手一把抓住,然后往卧室里一推关门墙上一甩,一气呵成。
力气贼大,尉知白也没有防备,脑袋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虽然不是她的身体她也不心疼,可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于是眼泪也有些控制不住从眼角溢了出来,刚想抬手去擦,一双手臂就伸过来把她圈住,再接着那张她自个儿的脸就印了下来。
被自个儿亲的诡异感觉尉知白是没空去想,因为某人并不擅长接吻,咬的她嘴巴好痛……
艹,莫名其妙,属狗的是不是?
她伸手想把人推开,哪曾想灵魂一阵动荡两个双双倒地,等半个小时之后,两个同时睁开眼睛的人惊喜的发现他们的身体换了回来。
而尉知白一醒来,就蹦跳的往洗手间跑,她总觉得这屁股后头有些不对劲儿,拉开西装裤一看,整个人差点儿没炸了,一个字一个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晏,歌!老子要杀了你!”
一个大姨妈,就算它波涛汹涌,你特么搞个卫生巾,搞个液体卫生巾它不香吗,你踏马怎么想出来的给我穿了尿不湿!!
对没错,不是女孩子专用的安睡裤,就是小婴儿用的那种尿不湿……
用的还是帮宝适,谁能理解。
哦,也不是不能。
因为这身体貌似真的有些不对劲儿,她稍微一动,这……
莫不是老子也要延续某人穿帮宝适的行为,我,我特么心态完全崩了。
她在这边嗨了这么多天,按照正常的时间,大姨妈早该走了,就算不走,也不能是这个样子,而且说实在的,浑身发冷,肚子也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