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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歌纠结着,然后发觉脖子上的力道在渐渐消失,再接着尉知白在他面前缓缓地滑到了地上。
“知知?知知……”
晏歌大叫,眼底写满了惊慌。
大概穿书是从医院的剧情开始的,所以再度在医院醒来尉知白是一点儿也不奇怪,点滴管里吊着红色液体,像是血?
她暗暗心惊,可又小肚子那块儿暖呼呼的,比之前舒服了太多,只能暗暗压下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
她疲倦地在枕上转过头,看到窗前站着一个人,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病房里也没有开灯,可只闻气味儿她就知道那是晏歌。
每次她一不舒服,就觉得这人极其香甜,可口。
想杀他,却把自己搞晕了。她可能是天底下最蠢的人了,要不是人家晏歌大度,反杀她,一刀子过来就行了,易如反掌。
可他不但没杀她,还把她送到了医院,哦……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包安睡裤,啧啧,真尼玛贤惠!
“容颜跟你母亲在亚特兰大举行葡萄节的那一天合谋把我推进了结了冰的月湖里,周围没有人,我在里头待了整整两个小时,是慕容白发现我不在来找,救了我。
他冻伤了双腿,我……你这身体打那天开始,就成了这幅样子。
慕容家的人并不好惹,他们执着要把这笔账算在你的头上,容家就把我跟尉先生赶了出来,我就在慕容白的安排下,带着尉先生回到了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晏歌私心没有告诉她尉先生其实已经醒了的事情,“医生说,你的身体……如果你要向容家复仇的话,我帮你。”
“谢谢,我替我父亲谢谢你。至于容家,还是晏先生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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