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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言很想问,是不是很难听?难听到异常刺耳,再也不想听到第二遍?
然而,他没问,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彼此的气息间都夹杂着药香味,再谈不上谁嫌弃谁。
陌言松开万俟沐的唇时,她没有任何不适,她甚至都无法解释这些没有反抗情绪的正常反应是如何演变而来的。
两个月前,陌言吻了她的手背,只是唇瓣轻轻一擦,她都忙不迭地想抽手。
她完全不记得,陌言是怎样从手背、手心、脸颊、唇……一点一点把她的极限打开,给她适应的时间,让她这个碰不得的敏感身子接受他一天深一寸的侵犯。
不等万俟沐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陌言倒先不好意思起来,敛着眉,间或抬眼,颇为羞涩地看着她笑。
万俟沐被他这个不知所措的神情逗笑了,眉头疼得一牵,身子稍稍挪动,往他怀里靠了靠,一句话也没说。
被“侵犯”时,甩手发怒是一种态度,不知所措是一种态度,无动于衷是另一种态度,习以为常又是一种态度。
习惯太可怕。
如果想把她的那些根深蒂固的坏习惯剔除,只能以新的习惯日复一日地覆盖。
陌言勾起唇,他显然有这个耐性。
马车停在相府偏门前,轻歌在外头掀开帘子,搀扶万俟沐下车。
万俟沐忽然在偏门前停下脚步道:“轻歌,你替我去元帅府看看赫,那天进独钓台进得急,没有去看过他的情况。见了他,就说我已经没事了,让他不要担心。知道么?”
轻歌想说什么,但瞧了陌言一眼,只好点头道:“好,我去。沐小白,你小心一点哦,走不了就让他们弄顶轻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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