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傅,确实是想要去外面历练一番,走走山川,看看江河。”,钱炳文此时身上透露着一种别样的气质,不再是那种伙计的气息。
“该教你的都已经教给你了,为师现在也没有什么能够教你的了。既然如此,那你明天收拾一番,便去四处走走,领略下各地的风景,长长见识。”白恒一叹气,心里也放下了什么。
“师傅放心,弟子一定会找出伤您的那人,把他的手脚砍断,为您报仇的。”看来这钱炳文也知道白恒身中白脾手的事情。
“你有这颗心,为师很欣慰,不过你的功力太弱,还打不过那人,尽量不要去给为师报仇。为师教你的剑法你练得如何了?”,这白恒对着钱炳文问道。
“师傅,已经练了一半了,不过弟子愚钝,参悟的还不是很透彻,顶多领略了师傅所传授的十之一二吧。”,钱炳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有点惭愧的说到。
“已经很不错了,练剑不能急于求成,等机缘悟性到了,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切不可操之过急,一步登天,知道了吗?”,白恒很欣慰,赞赏了一句,不过还是不忘嘱咐钱炳文几句。
“师傅,这个道理弟子明白,您就不用担心了,对了,师傅您饿了吧,我去给您做点吃的。”,这钱炳文站了起来,走到了一件草房旁边,那里搭建这一个简易的灶台。
“鸟儿大了,是该展翅高飞了,不能把他折损在笼子里。”,白恒站了起来,走到了木桩的旁边,伸手拿过那柄铁剑,抚摸着剑身的四面。
宝剑上面传来的气息,让白恒闻着想起了自己以前,不仅追忆了起来。
白恒把宝剑握在手中,眼睛闭了起来,感受着四周的空气,一吸一呼之间,聆听着风的变化。
钱炳文正把水倒在了锅里,便察觉到一道劲风驶来,吹在了他的脸上,钱炳文一转头,便看到白恒手持铁剑在舞动着自己的身躯,这白恒不仅有感而发,练起了剑法。
他步履有劲,气势如虹,手中的铁剑如臂驱使,时而快如闪电,时而慢如蜗牛,白恒四周的尘土被卷起,但奇怪的是,卷起的尘土没有被微风吹到钱炳文这边,反而是环绕在白恒的身边一丈之内。
明明风是吹响钱炳文这边的,按理来说卷起的尘土也应该被吹洒在钱炳文的身旁才对。
这不是说风把尘土吹不过来,反倒是像白恒一丈之内的空气被白恒手中的剑扰乱了,形成了一层膜,把他周身的空气流动和外面的阻断了开来,让的外面的风吹不进来。
所以白恒周身一丈的灰尘卷起来,却吹不到钱炳文这边来,只因白恒周身的尘土被他自身的剑阻断在了一丈外的空间,被外面的风吹不到。
钱炳文赶紧定住心神,紧盯着白恒的手势,招式,以及铁剑在白恒手中舞动的线路,他想要把它们全部记入脑海之中。师傅练剑的次数可是不多,到现在为止他也才见到过四次而已,而且每一次都对他的启发很大。
让的钱炳文收益很大,不过钱炳文不管怎么记,都不能全部记下师傅的所有招式,剑法,每次过后,脑海里都只剩下一丁半点。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过去,白恒收起了自己的铁剑,长舒了一口气,原本围绕在他周身的尘土都落在了地面上,这个时候白恒的额头出现了一点汗滴。
“哎,好久没练了,身子骨都已经快要腐朽了,这一会都出汗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才四十多岁的白恒摇了摇头,不禁感慨起来。
“水都烧开了,还在发什么呆?”白恒看见了坐在那里发呆的钱炳文,喊道。
“糟糕糟糕,面条都没准备......”,钱炳文听到师父喊他,朝身后看去,只见锅里的水翻滚着,菜香都出来了,他连忙一拍自己的额头,不仅骂自己蠢猪起来。
白恒摇了摇头,他知道钱炳文之所以是这样走神,全然是刚才看自己练剑入迷了而已。
......
夜晚悄悄而过,第二天清晨,钱炳文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还不忘特意梳妆打扮一番。
今天,白恒准备歇业一天,不再去开张白式包子铺了,自己的弟子就要外出游历了,他这个做师傅的自然不能不送送他。
“我教你剑法修行,剑诀习练,以及对于剑道的感悟,去没有给你一把真正的剑,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白恒忽然对钱炳文问道。
“不知道,还请师傅明示。”,这钱炳文不仅侧着头看了一眼白恒的那把铁剑。
“别看了,那把剑是为师自己的,可不会给你。”,白恒朝着钱斌文的眼睛抽过去,不仅打击到。
“既然你想作为一个剑客,那边必须要有一把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剑,你的剑不在我这里,也不是我能给你的,需要你自己去找,或者自己请人锻造。”。
“那属于我的剑在哪里?我该去什么地方寻找?”,钱斌文有点垂头丧气的问道,他自从练剑以来,可是垂涎师傅的那把铁剑很久了。
“嗯.......你去天河山一带转转吧,没准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剑。”白恒忽然遥看西边,脸上露出笑容,对着钱炳文说到。
“天河山......”,钱炳文不仅喃呢到,这做地方不是之前他的那个大哥陈子昂给他说的地方吗?不过钱炳文也没多想,他也没有多问,自己的师傅是不会害他的,这一点他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