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鬼,搞什么名堂?这点实力就想要英雄救美?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钟离无为摸着自己的胡子,欣慰的点头称赞道。
“怎么回事,这两人是谁?”寅虎手中的黑刀劈开陶执事,跑到了午马的身前问道。
“他们两个就是之前破坏我杀金麟的人。”
“是你们两个,找死,东厂在此办事,还不快速速离去。”寅虎说到。
“正有此意,只要两位放了这银碟姑娘和那金麟等人,我便不在掺和这里的事情,马上离去,如何?”陈子昂面容灿烂的微笑着说到。
“好胆,感和我们东厂提条件,那你们两个也别走了,还是留下来跟他们一起陪葬吧。”寅虎说完,手中泛起涟漪的黑刀朝着陈子昂杀了过去。
“小心点,这小子会用毒,不要大意了。”午马在身边提醒道。
寅虎前冲的身子,不仅顿了一下,脸色收起了轻视,多了一丝警惕。原本他没有把这两个小子看在眼里,但现在不得不多加提防一二。
“我可不会用毒,只是会用药而已...”陈子昂心里说到,不过寅虎多起一份忌惮也好,对他有利许多。
“怪不得如此张狂,原来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师。”寅虎前冲之时大声说道。
“我是医生,只是会用药而已!老朋友,又到了和你并肩战斗的时候了...”陈子昂看着冲过来的寅虎,手中雁白出鞘,犹如玄冰一般的雁白剑身便出现在了陈子昂的眼前,带着寒芒,锋利如斯的剑刃让的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了一番。
他们都认出了这把剑的不凡,但都不认识这把剑是哪把名剑?
尤其周围的那些佩戴宝剑的武林人士,更是对于陈子昂手中的雁白有点动容,这股动容劲就好比刚刚金麟的赤鸢剑出鞘引起的轰动一样。
“好剑,不过不像是天下十大名剑之一,奇怪奇怪。”许兵鸿盯着陈子昂的雁白,摇头叹息道。
“雁白?这不是那老家伙的佩剑吗?怎么会在这小鬼的手中?难不成是那老家伙的弟子不成?”钟离无为原本看好戏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而且侧重的关注起陈子昂来。
“若真是那老家伙的弟子,就不能坐视不管了,最起码不能让这小鬼受伤。不过这小鬼既然有胆量站出来逞能,估计有两把刷子吧,就姑且看看,那老家伙调教出来的弟子本事如何?,小鬼可不要让我失望奥,若是三两招就被击败了,那我可是不会救你的。”午马取下了自己腰间另外的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小口酒,带着期待的语气自言自语道。
“你这把宝剑不错,可有名字?”寅虎手中的黑刀被他拿在手中,在陈子昂的几步之外站稳,问道。
“雁白”
“不错,是把宝剑,不过可惜了,宝剑没有遇到一个明智的主人!”寅虎叹息说到。
“是吗?你这把黑刀很诡异,可有名字?”陈子昂淡然说到,他右手握剑,剑鞘被他扔在了银碟的身旁。
“无可奉告!”寅虎说完这句话,黑刀已经对着陈子昂杀了过来,带着诡异气息的黑刀,如噬魂的魔鬼一样,寒气逼人,让陈子昂的后背都感觉凉飕飕的。
“高手!”陈子昂暗道一声,自己还是太莽撞了。
他不敢怠慢,连忙抬起自己的雁白便是招架,和他打在了一起。见招拆招,你来我往之下,不到片刻时间变交手了十个来回。
“就只剩你和我了,上次没有机会和你动手,真是一个遗憾,这次终于有机会和你交手了,来吧,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沈文轩抽出了自己的断剑,一脸无奈的朝着午马说到。
“拿一把断剑就敢装大侠,你这秀才真是不要命了,既如此,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拿命来吧!”午马说完,长刀在手,反手一握,三两步跨到了午马的身边,便是一刀横切,对准了沈文轩的左腰。
“谁说秀才就不能当大侠了?咦,你竟敢偷袭!你厉害...”沈文轩没料到午马说完便打,惊呼一声,抽出断剑相迎。
夜一楼和东厂的成员不明白眼前突然出现的状况,都退开来让出了一个空地。
陶执事被几个夜一楼成员搀扶了起来,走到了银碟的身边。真是多亏陈子昂二人的出现,不然陶执事可就真的撑不下去了,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两位你可认识?”陶执事朝着银碟问道,他虽没有说出这两人是谁,不过料想银碟知道他的意思。
“回执事大人,那陈子昂有过一面之缘,就是上次和您说的阻挡我抢夺宝匣的那位,另外一个不认识。”银碟恭敬的对着陶执事说到。
“这两人为何会救你,你可知道原因?”陶执事问道。
“不清楚,毫无瓜葛,而且其中一人还是对手关系,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何救我。”银碟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这样啊,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两个最起码给我们夜一楼争取了一些时间,赶紧恢复一下,这两人也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若是落败,我们也好有还手之力。”陶执事吩咐道,身边的众人也都抓紧恢复起来。
“陶执事,我们是不是应该协助这两人......”银碟看着陈子昂的身影,有点心烦意乱,手中握着的化瘀丹被她放在了身上,并没有吃下去。
“不可,我们现在多数人都伤势太重,不易行动,还是抓紧时间恢复,顺便飞鸽传书给金鲲,这边情况出乎预料,让他放下手头事情,出手协助一二。”陶执事对着银碟说到。
“金鲲大人也在附近?”银碟问道。
“嗯,上面有事情安排他到这里,不过现在我们这里情况危急,还是让他赶来为好。”陶执事说玩,掏出一张小纸条,右手沾上血迹写下一个‘危’字。
陶执事一声口哨响彻四周,密林之中一只鸟儿飞来,落在了陶执事的干枯手臂上,陶执事拿起纸条放在了这只形似麻雀鸟儿的腿上,便把它抛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