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盯着面前的木门,本想要一脚踢开,却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他迈过头看去,只见在角落里有个人一直在看着他,却正是石愧。
只是石愧倚着护栏盯着他看了一眼,便转过头,不再转向这里,反而欣赏起了楼下的歌舞。
秦川眉头一蹙,盯着石愧半晌,见对方确实没有其他异动之后,这才移开了目光,只是秦春心里多留了个心眼,一直注意着身侧的石愧。
凤烨在秦川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随后秦川对着身后几人一一点点头,这几人都很有默契的拔出了刀。凤烨也不甘示弱手持一把刀,腰间的蛊盒他看了一眼,犹豫再三之后,却并未取出来。
秦川点点头,反而自己抽出了剑,看着面前的门,便要一脚踹上去。
“嘭……”
一声巨响响彻整个醉香楼,更是传到了一些寻常无人能到的角落,将寻欢作乐的众人都吓到了,他们一一朝着二楼声音出来出望去,只见二楼的一处房间的木门飞出了二楼的护栏,掉在了一楼的地上。
正好摔在了一张桌子上,将原本围坐在座子旁的男女吓得抱头鼠窜。
“少爷,你们先撤!”
“哪里逃!”
两声喊声传来,二楼的走廊里面,章炎护着韩澈,一手刀刃不停闪动,将身前的敌人一一击开,瞬时间逼退了韩清的人。
没等章炎松口气,此刻秦川见到了韩澈的身影,大喊一声,一剑杀来,凤烨紧随其后,刀芒闪过。
章炎身后窜出来两人,却是韩澈的另外两个手下,一高一矮,双双手握利剑。这两人分别挡住秦川和凤烨的攻击,章炎一见此景,再看了一眼韩澈。
“少爷,你们快走,这里有我们两人断后……”挡住秦川和凤烨的一高一矮男子焦急的喊道,那位个子稍矮的男子手中握着的利剑一颤,差点没有握紧。
“走!”韩澈手掌握拳,艰难的从嘴里喊出一句,章炎立刻冲进韩清的手下之中,手中刀不停挥动,击开挡住面前的三人,护着韩澈下了二楼。
秦川立刻吩咐其他人下楼包围住韩澈与章炎二人。
这时,那醉香楼的钱妈妈手上抱着几锭银子慌张的走到了角落里躲了起来,深怕这几人手中的武器攻击到她。
那些寻欢作乐,喝酒吟诗之人也都立刻从一楼大厅的桌子上离开,免得自己受到伤害,中间更是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地。
秦川与凤烨二人各自出剑和刀,顿时击开身前拦住他们两人视线的一高一矮男子。
两人转过身,秦川二人从二楼之上飞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了大厅里面的地面上,秦川利剑竖在自己的身侧,没有一丝的慌张,凤烨手握刀刃,立在秦川的身侧。
这时候,凤烨手按在了自己腰上的那个钵盂盒子上,一股嗡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里人多手杂,不可?”秦川看在眼里,上前一步,止住了凤烨的动作,朝着凤烨说到。
凤烨点点头,这才收起了自己放在腰间的手。
“韩澈,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们会留你一个全尸!”秦川颇有一副恶人相,对着韩澈说到。
听闻秦川之言,顿时醉香楼里面响起了窃窃私语声,显然有些人知道韩澈是谁。
“哼,想让我死,那也要看你的本事!”韩澈一怒,剑锋一动,瞬时间到了秦川的身前,正好一剑劈下。
“不自量力……动手,速速解决。”秦川挡下韩澈的一剑,朝着身边的凤烨几人吩咐道。
顿时凤烨立刻出手,刀刃一动,拦下章炎,再次一刀发力,朝着章炎脑门砍去。章炎没有丝毫慌张,不紧不慢一刀劈开凤烨,本想支援韩澈,却又被三人夹击住,层层的攻击尽数落下。
不得已,章炎只能提刀再次相迎这新出现的三人围攻,他被这几人压制着只能后退,不能前进。
韩澈的另外两个一高一矮的手下,此刻身上带伤的从二楼跑了下来,看来刚才这二人被秦川和凤烨都伤到了。
两人一见到眼前这种状况,不由分说,利剑一挥闪动支援韩澈而来,想要击开秦川。
却不料又出现两人拦住了他们,将一高一矮这两人前进的步伐阻挡住,没有靠近韩澈的身边。
秦川手臂挥动,一道道的剑影闪过,直击韩澈的身体要害,好几次的时间,差点击中韩澈的脖颈。
激烈交锋之时,在所难免总会有人受伤。某一刻,秦川一剑之下,韩澈没有躲避开,被秦川的剑锋扫过,顿时身上出现了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哎呦喂……几位爷,你们有什么仇怨,非要打的你死我活?就算你们要打,也不要在我这醉香楼打架!你看看,我这醉香楼有这么多尊贵的客人,万一伤到了他们可怎么办呦……”钱妈妈眼见韩澈与秦川等人的交手,将她醉香楼里面的桌椅瓷器打碎,顿时心里心疼不已,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于是钱妈妈也顾不了多危险,脸上带着心疼、惊慌之色,在角落里冲了出来,冲着秦川和韩澈两拨人喊道。
意图想要阻止秦川和韩澈两拨人之间的战斗。
钱妈妈的话传入那些个富家公子的耳中,让的他们倍感舒服,不仅赞同钱妈妈,嘴里支持钱妈妈,喊着让韩澈与秦川几人停手。
只是韩澈与秦川并未理会钱妈妈,反而再次交手,速度比之前迅速三分,更是猛烈三分。
只是周围的喊声越来越大,让的秦川三尸神暴跳。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住口!”秦川被这群人喊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怒喊一声,眼神宛如猛虎下山寻找食物的眼神一样,一一扫过四周,顿时原本帮着钱妈妈助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秦川忽然一剑,剑锋闪过钱妈妈的面前,将钱妈妈吓得屁滚尿流的赶紧远远地离开了这里,生怕自己跑得慢了被一剑击杀。
这一下众人心中就算再有怨言也不敢再次上前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的亏那钱妈妈是女子,更是这醉香楼的老鸨,所以在他们看来,眼前这激烈厮杀的几人没有敢痛下杀手。
要是他们上去,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