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部落之间友好相处,甚至也会有通婚来加深彼此的联系,人人安居乐业,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多年,直到从天上出现一个奇怪的“鸟”为止,
那只奇怪的“鸟”在半空中被天神处以天罚,发生爆炸没多久,来了一群打扮很是奇怪的外人,七个部落自此开始发生了旷日持久的战争。
战争持续了将近百年时光,最终只剩下了五个部落。
在这以弱肉强食为原则的大自然中,强大的部落会侵略弱小的部落,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还好大荒岛很大,地势十分凶险,寻常时候部落战士并不会贸然深入到栖息处之外的地方,所以鳄鱼部落才能借着这次机会孤注一掷,不得不从生活了几百年的土地上搬离,以此换取苟延残喘的机会。
可是是从残酷的部落战争中逃离出来了,可死伤严重,人丁凋零。
从那一天起,就像是中了诅咒一般,每一代巫女都活不久。
上一代巫女也因为耗尽了心神死在战争中,云母在众多女人当中是最接近神,是拥有资格能听到天神的话语,才会无可奈何和当了巫女,只是不知道这一条命能坚持到何时。
但是鳄鱼部落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会有一位叫一个行为举止与他们毫不一样的男人来破除诅咒。
一代又一代地流传下去,希望和绝望总是相伴而来。
直到陈铭一行到来,打破了缠绕在巫女身上的诅咒。
“所以,这就是你们不欢迎外人的原因吗?”陈铭摸着下巴轻轻地开口道。
“是的。”云母脸上带上不好意思的神色开口:“几百年前的战争,实在是过于惊心,我们鳄鱼部落如今已经大不如从前,再来一次战争的话,我们可能就此要覆灭了。”
鳄鱼部落里总共有一百五十多人,刨除仅仅只有五十个年轻人之外,全部都是老人孩子和一些受伤的战士。
而且崇武的部落,都是以武力为上。
谁打的猎物越多,创下的功勋越多,谁就能获得部落女人们的追捧,青年的崇拜,熔岩就是这样的存在。
每一个年轻战士的终极目标就是成为部落里最强的战士——
但问题是,物资极度匮乏,年轻人人手不足,到了冬天捕猎更为困难,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下能熬到开春已经很不容易。
“哈,你们还真是把这个重大任务摊在我身上了。”陈铭苦笑不已。
“长老,云母大人,我们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冲着里面的人喊道。
云母点点头:“那我们也一起去宴会吧。”
今夜的宴会空前热闹,扑在芭蕉叶上的食物有酒有肉,据说这是额与部落里是最高规格的宴会。
他们更是信奉“歌不停酒不绝”的作风,每个男人手里都拿着一缸酒闷头猛喝,十分豪迈粗犷。
即使到了后半夜,部落里的火热气氛依旧不停。
有些上了岁数的老人带着孩子们回到居住区睡觉,留着一些年轻人还在喝酒跳舞。
跟着陈铭的几女在这里呆的十分开心。
白晓飞从篝火旁边的队伍中走到陈铭身边,脸蛋上带上了几分潮红,她扇了扇风,扭头看着一旁始终在喝着酒的陈铭。
说实话,陈铭在她们这边的现代社会审美里,并不算得上帅,只能说是清秀得能看着顺眼而已。
黑发黑眸,剑眉上扬,一双眼里带着深邃的星辰大海……就像是加了滤镜一样,白晓飞竟然喃喃自语:“陈铭,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