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愿意学，那么他也就不愿意在教他们了，这么多年下来，大家都对齐老师的教课风格有所耳闻了。

但是，齐老师忽略了的是……胡云天他是半路出家，来学习农科知识的，有很多术语跟术词他都只能听得一知半解。

“嗯。”莫晓松点点头，她就是因为知道齐老师的教书风格，所以才会担心胡云天上课会跟不上，会吃力，那时候，她还想过让杨绵绵给他开小灶，下班了以后，给胡云天补补课呢！可是……莫晓松抬起头来，看着她，神色冷静而缓慢：“阿初，以后给胡云天补课得事，就都交给我吧。”

“啊？”杨绵绵一愣，以莫晓松这样的性格，她……教的了人？

可是，杨绵绵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点了点头。“哦，好。”

……

晚上，莫晓松果真在给胡云天上课。

杨绵绵一进来，便感受到了胡云天不一般的目光。

可是他一直压抑着，隐忍着，没有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声音。

莫晓松抬头：“阿初，你回来了！我们讲课嘴巴快干死了，你给我们弄两瓶水来。”

这口吻跟语气，熟悉又自然。

杨绵绵没觉得怎么样，她应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当她走出来，手里已经拿着两瓶瓶装矿泉水出来。

她递了一瓶给莫晓松，另外一瓶给了胡云天：“你要么？”

胡云天抬头，眉眼与她对上，杨棉棉觉得他似乎有话要说，眉心蹙着又松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不回答，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莫晓松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说：“你把水放下就可以了。”

杨绵绵依言将那瓶矿泉水放下了。

“那不打扰你们了。”她要回房间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