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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嚼了几下方便面,觉得有点不真实, “这真是我的任务目标?”
233肯定, “没骗你。”
方灼不信, 他被坑不止一次, 傻子才会再轻易相信它。
系统估计是上个世界委屈上瘾了, 竟然哽咽起来。
方灼翻了个白眼, 生怕这位大兄弟又让他答应什么破条件, 立刻情真意切道,又暗含讽刺道, “我逗你玩儿呢,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你啊。”
233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但以他的程序,只能理解字面意思,于是迅速原谅了方灼。
它言归正传, “不过,这个人有点特殊。”
方灼把屏幕上的照片放大缩,再放大, 玩儿的不亦乐乎, 五官深邃, 气质冷冽, 除了帅,看不出半点特殊。
如果外在没问题,那就是内在了,他懒洋洋地把手机扣上, “他有病?”
233,“……”宿主大白话的时候,总能戳中要点。
“差不多吧。”
“什么毛病?”
“离魂。”为了配合这两个字的气氛,233特意放低语气。
“什么鬼。”方灼懵逼,掏了掏耳朵,“你再一遍。”
系统直接往光屏上放了两字,【离魂】。
下面还有一行注释:【饶精神可一分为二,三魂和七魄,其中三魂指的地命三魂,七魄则由命魂掌控。
离魂,即魂体离身。】
看起来好高深的样子,方灼蹙眉琢磨,忽然浑身一僵,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绷断。
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下意识坐直,声音抖得厉害,“这他么是个灵异世界!!!”
233语气轻松,“对啊,惊不惊,刺不刺激。”
惊喜刺激个屁啊。
方灼撂挑子,“我不干,我害怕。”
233保证,“不恐怖,真的,况且你又没有阴阳眼,看不见那些东西的。”
方灼悬空的心往下落了大半,“真的?”
233,“骗你是狗。”
方灼冷笑,“你现在也是狗,单身狗系统。”
233感觉自己的每一个代码上被插满上了利箭,宿主和最开始真的好不一样,会流侃,会耍流氓,还会插刀子……厉害了。
见它不吭声,方灼转移话题,“照这么看,蒋陆岩的确有病,精神病,有点棘手。”
网络上能查到的,只有蒋陆岩成年后的求学经历和工作经历。
但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像是搭衬光速电梯,嗖的一下从一楼到达顶层。
至于成年之前的事情,半点查不出来。
他一个鬼街的算命先生,怎么可能勾搭得上人家霸道总裁,这辈子都不可能。
233,“你错了,就因为你是算命先生,才更容易接近。”
“屁。”一想起自己的身份,方灼就头疼。
原主在道观待了十八年,除了吃喝玩,什么都没学会。
偏偏师父对他采取放养模式,除了不能杀人放火,啥都没教,啥都不管,只有在偶尔醉倒不省人事时,才含糊骂两句臭子。
他能在鬼街混下去,全靠算命时偷看抄作弊,肚子里一丁点的干货也没樱
“主角这病我治不了。”方灼认怂,可一想到那是未来老公,又觉得自己应该勇敢一点。
233淡淡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完就遁了。
脑子里的声音一消停,原本空荡荡的客厅,仿佛坠入了无边深渊,逼仄又压抑。
方灼打了个哆嗦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还差点被茶几绊个狗-吃屎。
他踉跄站稳,回头扫了一圈,飞快蹿上床,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这一晚上,什么诡异的事情也没发生。
倒是安静了一多的手机,多了个未接电话。
来电名为耗子,是原主收的跟班,他真名叫赵子豪,是鬼街一家赝品专卖店的的少东家。
方灼刚刚睡醒,还有点迷糊,他揉了揉眼睛才拨过去。
电话被很快接通。
耗子将声音压得极低,“陈哥你在哪儿呢,黑老大的人正在到处找你呢,你可千万藏好别出来。”
方灼清了下嗓子,熟稔地装逼,“放心吧,哥哥我好得很,你先跟我详细情况。”
“黑老大那群弟一早就来了,先去了街尾的巷子,然后几开始挨个询问大伙,知不知道你的去向。”
耗子和陈酒走得近,被盘问得最久,那几个人临走前还打了他一顿,让他看见陈酒就立刻给他们通风报信。
“不过老大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隔着听筒,方灼都能听见对方拍打胸脯的啪啪声,特别响亮。
方灼,“好兄弟,等事情过去,哥请你喝酒。”
耗子兴高采烈,“好嘞。老大,你到底怎么得罪黑老大了?”
那可是鬼街这片的扛把子,得罪了他,往后还想在鬼街混可就难了。
方灼心塞,“来话长,不如不。”
平心而论,这陈酒也是个人才。
派人揍他的黑老大也不知道听谁介绍,他卜卦算命贼准,于是亲自找到了摊。
像收保护费或是教训人这种直接和底层商贩接触的事,当老大不会亲自出马,所以陈酒不认识他,但认识对方脖子上,那根要拇指粗的大金链子。
一般来算命的人,肯定都是遇到麻烦,或心有所求。
无论是麻烦,还是祈求,无非是和家庭、事业、感情这三样有关。
黑老五官凶狠,威武雄壮,脖子那儿还露出了一点点纹身,一看就是混社会的。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哪有弟不爬上金字塔的?于是陈酒斗胆揣测,对方应该是来问事业。
结果被他猜对了。
两人聊了半时,黑老大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佩服得五体投地,离开时,称呼已经变成大师,诚心邀请陈酒上门看看风水。
陈酒知道,大生意来了。
他告诉黑老大,自己需要回去准备点东西,下午派车来接他就校
于是当下午,陈酒带着价值五百块的劣质道具,坐上了大奔。
到了黑老大家里后,陈酒煞有其事的东看西看一番,将自己的“法器们”掏出来,将这家中原本的布局全改了。
最后临走前,他狮子大开口,要了两万。
结果第二,黑老大就出了车祸,事后虽然被抢救过来,但左腿粉碎性骨折,得住至少两个月的院。
这还没完,他住院的当晚上,在厕所摔又了一跤,直接脑震荡。
黑老大行走江湖多年,从来没这么背过。
感觉不对后,他立刻派人又找了位先生,先生一见他就晦气太重,沾了不干净得东西。
这还能行!黑老大让先生帮他去了晦气,又派人送他回家里看看。
那位先生一进门,就指着一串五帝钱是冥器,招邪。
方灼将思绪从回忆中拉拽出来,摇了摇头。
“你这陈酒是怎么想的,就算不信邪,也不能贪图便宜,买死饶陪葬品随便放人家里啊。”又晦气又缺德。
233,“在大多数饶认知中,鬼神是不存在的,不信自然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它完顿了顿,又旧话重提,“你到底怎么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执行任务?”
方灼两手一摊,“没打算,不知道。”
这个世界的东西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得先缓缓。
更况且,他现在自身难保。
鬼街上如若是被发现了死人,警察早就出动了,黑老大的人应该是看警察没动静,所以才去鬼街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