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拖无益,阮文良尝试了几次夺剑未果后干脆的认了负。
包厢内周崇礼又是一叹,王崇山听到后开口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吧?功力有差距,而且不增加招式幅度的话便攻不破阿莱德的防具,岂不是更没有胜算?”
周崇礼闻言道:“功力差距倒确实有,阮兄没能将长生剑派的剑法练到直透筋脉的程度确实有些可惜。但其实绵剑对阿莱德倒也并非全无影响。”
“哦?可是我看他完全放开防守一副全不在乎的样子。”
“兵不厌诈罢了。实则每次击中他要害部位时还是会有些动作迟缓。内家剑法的玄妙想来阿莱德也是第一次见到,还不太擅长应对。若是阮兄耐心拖下去胜算可能还大些。”
“本·阿莱德获胜!”
擂台边宣布了比赛结果。阿莱德将灵剑交还阮文良,同时施礼道:“飞剑术果然很有趣,这次比赛总算见识了真正的飞剑术,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话虽然说的客气,但内里却也带着破解了飞剑术后的自得。
阮文良虽然有些腼腆弱气,但却也不容阿莱德看轻了中国的飞剑术,因此不由开口道“飞剑术千变万化,其中的流派不下千种,阿莱德修士若想见识真正的飞剑术,可还有得看呢。”
“上千种!”阿莱德有了些讶色,“那么阮先生的飞剑术在中国算是什么水平?”
“我?无名小卒罢了。”
“好的,我知道了。十分期待后面的比赛。”阿莱德点头,再施一礼。
“啊,这样一来今晚的比赛也已全部结束。总感觉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那么吴老师对刚才的这场比赛怎么看?”
“这场比赛啊……阮文良……”
……
没工夫再听台上的吴名传闲扯,比赛一结束周崇礼一行便坐专用电梯离开了锦标馆。
几人早已约好去续摊再小酌一会儿,而且还顺道邀来了阮文良。
“唉,让诸位见笑了。”阮文良举杯致谢几人的邀请,同时歉然道。
“阮兄何出此言,胜负寻常事,尽力就好。”周崇礼以茶代酒,举杯劝慰道。
“唉……可是却让别人小看了咱们的剑术。”
“不会的阮兄,千万别这么想。这届比赛高手如云,总会让他见识到真正的飞剑术的。”孙泰也道。
“是了。”阮文良笑笑,“还有周道兄和江道兄在,一定会让他改观的。”
“阮兄接下来要如何?是留下来继续看比赛还是回皖州?”
“呃……实不相瞒,正在两难之中。按说既被淘汰就该立即回师门复命才是,可回门内又怕师父发火。唉……”
“哈哈哈。”张维宗闻言笑出了声,“阮大哥别怕,这种事我有经验,尊师若是此时正在气头上那回去只是平添烦恼,干脆在外面多玩一段时间,等尊师气消了再回去可怜兮兮一番,自然大事化小。”
这话立刻引起了万崇山的共鸣。好么,在这两人的怂恿下阮文良一时心虚,竟还真决定留些时日再走。
“为了阮大哥的英明决定干杯!明儿个跟我们一起去看比赛!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才是正理!”
……
其后的两天,随着李灵蕴和阮文良的加入这下更是热闹。
白天孙、李、周三个本地人领着阮文良和张氏兄弟游览中京,略尽地主之谊。
晚上便共赴锦标馆一起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