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令牌，白星君已经见过了。

他先前也收到了一个，附赠的也是“十五日子时持令符到司夜台”。

长孙无尘：“有意思，这么快就来了。”

十五日子时正是今晚。

长孙无尘将令符收入怀中，今晚他会准时到。

李凉夜在旁边用道能将令符焚毁，这种事他不想参与，特别是去人多的地方。

而且以他的本领，就算出来统领司夜台都显得屈才。

“今日到此为止。”

李凉夜将焚烧令符的灰烬撒到地面。

长孙无尘看他要走，说道：“既然凉夜兄不去那我也……”

李凉夜：“你去。”

长孙无尘：“啊？”

李凉夜：“天下道术流派众多，你去长长见识也好，不要局限于将对手只当做夜鸢和那十二只妖灵。”

李凉夜这么说，有些让长孙无尘出师的意思，在雪阁调教了那么久，总归要让他回到现实中。

“凉夜兄你呢？你去哪儿？”

李凉夜：“管好你自己。”

长孙无尘：“……”

李凉夜转身离去，长孙无尘在后面喊道：“凉夜兄我会再找你的。”

李凉夜已经消失。

长孙离境听闻两人刚才的对话，问长孙无尘：“他怎么肯教你东西？”

长孙无尘：“大概我跟凉夜兄投缘。”

长孙离境狐疑打量，最后悄摸声问，“他……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