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宣妃：“我会命画师将你这幅画复制多份，派人在宫里散出去。”

长孙无尘：“……”

和长孙离境对视一眼，双双觉得这位宣妃娘娘的回答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甚至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长孙离境性子急，直言道：“这杨花你和国师最熟悉，要是你们都看不出端倪，找其他人也没用。”

杨宣妃：“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和化蝶？”

长孙离境：“我——”

长孙无尘：“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也没有怀疑过你和国师大人。”

杨宣妃：“为何？”

长孙无尘：“太明显了，实不相瞒，我第一眼辨出这是一串杨花就想到你们，可越是这样我越不信是你们。”

杨宣妃接受了长孙无尘的好意，因为她知道如果长孙无尘乐意，根本不用理会事实真相，单凭这串系着杨花的宫绦，她和宇文化蝶便难辞其咎，这宫里从来不缺少捕风捉影，屈打成招。

“除了你们，宫里可还有其他江都旧人？”

长孙无尘问得很诚恳，也贴中主题，这时没法法顾虑杨宣妃和宇文化蝶对故人的旧情，必须顺着杨花这条线索追下去。

“事关皇城安危，请娘娘成全。”

杨宣妃转身看着长孙无尘，握住画卷的手不自觉用力抓紧，眼中透露出一种异样神情。

凝视长孙无尘半晌，她终于松了神色。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