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变成王梦中的神女，又成了祥瑞之人。阿爹和村子里的人进山找我，找啊找啊找不到，我和白躲起来看他们干着急，忍不住偷笑，是我偷笑，白不会笑。

“唉，我那时候要是狠心一些便好了，一直和白在山里生活也没什么不好，我又担心阿爹和村子里的人因为找不到我被王责罚，说来自己也贪玩，总想到外面看一看。白看到了我的梦境，帮我完成了这个心愿。”

长孙无尘说道：“对比下来，妖总是比人好得多，至少我目前遇到的妖灵都是如此。”

无忧：“嗯，我遇到的也是。”

长孙无尘：“除了白你还遇到了其他妖灵？”

无忧点头，“在王城里，在王的宫殿里。她明知道我这个神女是假的，也没有拆穿白和我的把戏。可惜她也是个可怜人，把心托付给王却给自己换来灭顶之灾。”

灵光听着这段过往觉得有些耳熟，问道：“你说的不会是那只狐狸精吧？”

无忧：“妲己姐姐可不是狐狸精。”

灵光：“……”

长孙无尘诧异，捋了捋思路，问道：“你是殷商时的神女？你说的王是纣王？”

无忧风轻云淡，“若非是他，妲己姐姐也不用背负千年骂名。”

长孙无尘此时的年代是唐，距离殷商那已经是接近两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得以听闻经历者亲口讲述两千年前的历史，长孙无尘感到一种奇幻的真实，求知若渴的迫不及待。

“你们发生了什么？”

无忧：“西边的周打进来，王在牧野战败，那些王公大臣便将亡国的罪名推到妲己姐姐头上，说她是祸水。”

长孙无尘：“史书上说纣王在鹿台自焚而亡了。”